有这两个物件在,众人心里就有底气。
拓跋义律向众人道:“各位,若是来的人少,咱们只用弓箭退敌即可,
你们那玩意声音太大,尽量别用,若发出太大动静,会招惹更多的军兵过来。”
众人等了许久,树林外仍是喊杀声震天响,也不知那三帮人马何时能见个输赢,
李晓明等的心急,又按耐不住了,背着弓箭钻出工事说道:“你们等着,我去看看他们打完了没有。”
李许急道:“你老实点吧,又去干什么?”
拓跋义律也是个急性子,也背着大弓钻出去道:“殿下放心,我跟着监督他。”
“唉,”
李许无奈摇头,
李晓明和拓跋义律二人猫着腰,一前一后地,来到林子东面的边缘处,又伏在荒草里看他们打仗。
古战场,真个是悲壮惨烈呀......
渭水边上,伏尸数里,血流成河。
那情景正是:衰草残云古战场,腥风吹血溅衣裳。
场中胡人士兵,个个表情狰狞可怖,似乎不知死为何物,
有些人明显身上已负重伤,浑身是血,仍高声呼喝着向前冲杀。
前面的被长枪捅死倒下,后面更凶狠的又上来补上。
地上的尸体被一队队骑兵践踏而过,血肉与黄泥混在一起,
任谁也看不出,这团肉泥曾经也是个爹生娘养的。
双方武将均不在意己方士兵的生死,一味吆喝督战。
尤其是氐族人马,十分顽强,人数虽少,却极其团结。
氐族骑兵只剩一两百号人,仍然反复在三军战场冲杀,
步兵们虽死伤惨重,却阵形不乱,长枪阵仍然能与数倍的敌兵对抗。
只是氐族身后的树林里,陆陆续续有匈奴的步兵钻出,越聚越多。
氐族不得不又分出一部分兵力,面向后方,抵挡身后之敌。
二人看的热血沸腾,李晓明偷眼看向拓跋义律,只见他满眼都是狂热兴奋之色,一双大手不停揉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