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朽还是坚持让孔北海、许大儒,寻一人毁去司马氏的声名,这才是根基。”
“要毁,就毁尽。”
贾诩眼神如刀,又道:“且君侯仍可置之度外,不受影响。”
“好,我想想,啧,这种人,上哪去找……”
“没事,慢慢找,等犬子到了,定会为君侯去寻。”贾诩转而露出笑容,给许泽斟酒。
“烦死了,”许泽白了他一眼,老贾头上哪学的这些没脸没皮的性子。
和典韦越来越像了。
……
北海。
衙署小宴,今日孔融设宴款待的乃是一位非常欣赏的后生贤才。
孔融虽是近四十,那人才二十三,却因为才学、见识、谈吐以及心胸抱负,彼此有了惺惺相惜之感,于是成为了忘年交。
“正平一路颠簸,辛苦了。”
孔融命小厮斟酒,举杯相敬。
那人嘴角一扬一饮而尽,笑道:“不辛苦,此路坦途,百里不过一日夜耳,听闻孔北海新回旧郡,在下立刻飞奔而来!”
“以往兄长让我投奔新都,只可惜再好的地方都不如北海之地。”
孔融闻言非常受用,大笑而饮。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不知不觉就说起了许泽。
“方才正平说,新得旧都。”
“若非是许君侯,我如何能再回北海,真乃是承蒙其恩也,他在北海南城门写下的四句话,你可见了?”
来人乃是孔融好友祢衡。
他兴奋的立起身来,举杯向外相敬,而后痛饮而尽,道:“我在外驻足一个时辰,便是在观此话!”
“这许君侯——”他停顿了许久,方才吐出两个字:“不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