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和曹操已然交战,又该如何和谈呢?”
郭图笑着躬身道:“主公,曹操自己境内还有很多隐患呢,豫州、荆州皆不平静,且朝堂之内大半数都不是真心相随,他巴不得和主公讲和。”
“至于说和之后,两家暂且罢兵,便是壮大军备、厉兵秣马,需以田别驾的大略行事,方能稳压曹操一头,得数倍兵甲、贤才、财资,再以三年大举工造军械、战器,方才是大战之时!”
“嗯,”欣慰点头:“此略,沮君亦是与我说过,此乃是根本之胜,若成则可定局。”
“那就依二位之见,撤掉许攸监军之职,黎阳驻军如往常,我会上呈奏表和曹操讲和。”
“主公英明。”
……
“什么?!又不打了!?”
许攸在黎阳收到退守的消息,张大了嘴巴无语至极,感觉喉咙好似有什么东西噎住,吞又吞不下去,咳又咳不出来。
虽然刚打了败仗,但是黎阳还有数万重兵把守,完全可以趁着白马、延津复取不稳,再趁夜奇袭,又或者假意放弃前哨营寨,诱敌深入。
夏侯惇用兵冒进无谋,一胜之后难守胜势,一直打他肯定会疲于应对,就算是手底下有猛将,又能支援几个战场?
终究兵力是占优势的呀!
“子远先生,主公之意,是请你回去清扫常山的贼乱余孽,无需再留于黎阳。”
“为何如此啊!?我要见主公!”
来人躬身道:“主公与田别驾督巡农田,察各地收成去了,准备近日整备军粮合围易京。”
“田丰!?”
许攸一听此人名字,心里就满是怒火,又是他在背后说我坏话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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