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你现在假惺惺的干什么？半夜拿刀想杀她的人不是你吗？要我说，她死了不是正好，离婚申请也通过了，你自由了，我们一起找救命恩人，别去管那家伙，不好吗？”

“谢桓，你不是会为了一个学生执着到这种地步的人，我们是朋友，你要为了别人来质问我吗？没错，我是说了陈列室可能有她想要的东西，她自己趁着夜色跑过去，死了也是活该……”

尾音被吞掉，傅遂踉跄着向后退了一步，脸上很快出现青紫的痕迹，他咬了咬牙，向旁边吐出一口血沫，

真疼啊，哨兵打人比莉莉丝疼多了，也没有好闻的香气，他的怒火一下子升腾上来，又顾忌着是曾经生死与共的好友，勉强压制下去，心里恼火地想着，

‘为了替你圆谎，我可是莫名其妙被打了一拳，你又欠我一次，莉莉丝。’

谢桓收回拳头，神情迷茫，

他看着自己也泛红的手背，原本坚定的信念却好像摇摇欲坠，

“你也认为她死了？”

“嗯，肯定死了，我为什么要骗你，H012的威力你比我更清楚吧？”

傅遂低垂着眼眸，没去看对方的眼睛，

“谢桓，别忘了我们是怎么活下来的，你不应该忘记我们原本的目的。”

他推开谢桓，回到自己的住处，房门关上，才顺着门板滑了下去，

表面的水痕早就已经擦干净了，可鼻尖好像还萦绕着说不清的味道，

那时太暗了，什么都看不清，

他伸手挡住自己的眼睛，只露出红润的唇，细小的伤口全被艳丽的色彩覆盖，那是莉莉丝带给他的，

故作傲慢，故作熟练，但靠近的动作那么生涩，谁都看得出来莉莉丝那时有多么虚张声势，

他当然可以反抗，用力咬也好，总之不该就那么迎合，像是狗一样对着主人摇尾乞怜，说了那么多不知廉耻的话，只为了让她再垂怜他一点，

莉莉丝实在很擅长学习，她无师自通地将他当做工具，使唤起来毫不客气，知道怎么做才能让自己更舒服，

最后他差一点溺毙在她的温柔里，湿淋淋的视线里，她轻轻皱着眉头，眼角带着娇媚的红，嘴唇紧咬，似乎不愿意泄露出一点声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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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移开视线的，但他只是死死盯着，好像只要看着，少女就会自动走入他圈占的领地，

那个时候，他就知道，有什么东西失控了，酥麻的兴奋感烧灼他的理智

哪怕傅遂这样义正言辞告诫谢桓，可他自己却也没有做到，他为什么要替莉莉丝隐瞒？他们之间的关系也没有信任到那种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