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懂,但牧公子这样做一定有道理。可这件事要是小姐问起。”
“你家小姐神通广大,她一定会知道的,而且我去见柴松,本来也没打算瞒着谁。”
马车到了柴相府,虎子下车去报上牧青白的名讳,然后回到车上等待,柴相府的下人进去禀报。
“柴相府的下人一向有点木讷,可是看架势,柴相不太可能见你呀牧公子。”
牧青白失笑道:“虎子,你说人家木讷,是不是有点奇怪?”
“啊?”
“柴松是个聪明人,他和我之间是有那么一点小仇小怨,但不至于在大事上拎不清,他肯定会见我,而且见我的时候肯定客客气气的。”
虎子挠了挠头:“只是,只是小仇小怨吗?”
“当然是,我又没杀他全家。”
虎子小声嘀咕:“你是没杀人全家,但小姐说了,江南一系的门阀世家,现在成了地主豪绅,毁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
柴相府里很快出来人了。
“牧大人,我家相爷请牧大人进府一叙。”
牧青白哈哈一笑:“你看,我都说了他肯定见我!聪明人之间没有仇恨,只有利益。”
还是那个书房,还是同样的位置。
只不过人却少了一个。
少了谁来着?
这个问题在牧青白的心中冒了出来。
“噢,文公亶!”
想到了答案,牧青白不自觉就说了出来。
柴松眼皮一跳,不禁皱着眉头盯着牧青白看。
本来他不打算提,但没想到牧青白自己开了口。
把一个被凌迟的死人提了出来,生怕自己忘了江南案的陷害之仇了是吧?
柴松眯起眼睛,眼里似有若无的杀意涌现。
牧青白哈哈一笑:“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柴相别来无恙嘛。”
“老夫还好,牧大人似乎也如往昔一样放浪形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