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大眼瞪小眼好一阵。
吕骞问道:“病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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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呢,心病,需要心药医。”
“你好歹演一下!”
牧青白摆了个臭脸道:“我故作坚强不行?”
吕骞笑出声,朝着坐下抛竿的牧青白一伸手。
牧青白斜眼去看他,“干什么?”
“给钱!盛水湖现在是我的了!钓鱼罚款,十两银子!”
牧青白瞪大了眼睛:“你特么抢啊!!”
“你也知道这是在抢啊?”吕骞幽幽道。
牧青白咬了咬牙,收起鱼竿,“我不钓了,我看着你钓,我就不信今天你能钓上一条!”
吕骞指了指温着的酒:“喝吗?”
牧青白毫不客气,伸手就要倒酒。
“十两一杯。”
牧青白的手停在半空。
“你家酒是金汤啊?”
“哈哈哈!”吕骞开怀大笑,接着擦了擦眼角笑出来的泪水:“天气稍暖和些了,你该回书院任职了,牧先生,你的建议书太离谱了,书院很多都做不到,但已经做出部分改变。”
“你借我口,说了很多你想做的事吧?”
“不,牧先生,很多腐朽陈旧的东西,都是你改变的。”
“目的既已达到,我对于你来说还有什么用?”
吕骞淡然道:“有教无类是你提及的,古人圣贤的话被你沿用至今,你不能做个甩手掌柜。”
“我这样一个人,能教什么?”
吕骞笑道:“教教你是怎么在风云际会之时,在中心里做一个搅乱局势的棍?”
“你在骂我是个搅屎棍?”
“我没有这样说,是你这样说!”
“呵。”牧青白嗤笑:“我是个棍,你是什么?”
吕骞一滞,脸都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