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局面前没有恩情!我只是说绑了他,没说杀了他!”
卢素井感觉脑子很乱,越理越乱。
“吕骞的手伸到了北疆,这是对镇北王的挑衅,我虽然是死囚,但是也是镇北王的死囚,吕骞把手伸到了镇北王的口袋里,他想干什么?他其心可诛啊!”
牧青白一连串的嘴炮忽悠,成功让卢素井大脑宕机。
“绑了!”卢素井一挥手怒道。
周围士卒面面相觑,但都还是听命行事,朝着田锐包围了上去。
田锐知道反抗没有意义,无奈只能丢掉剑。
牧青白摸了摸下巴,吕骞啊吕骞,你到底想干什么?
……
“姑娘,我看你与佛有缘,不知能否赏光一起用一下斋饭,参悟一下佛法?”
一个面容粗犷身材魁梧的光头往凳子上一坐,一本正经的对眼前的姑娘双手合十道声佛号。
姑娘羞涩道:“大师,奴家身子来月事儿了。”
“哎呀,没事儿!”
“最近上火,还生了口疮。”
“哎呀,没事儿!”
“今早搬东西时把脚给扭着了。”
“哎呀,没事儿!”
“还不慎把手给划了一道口子。”
“哎呀,没事儿!”
“吃了太多火气重的东西,有些腹泻。”
和尚站起身,一本正经的说道:“姑娘身子来了月事,确实不太合适聆听佛法,该好好休息,贫僧不打扰,贫僧走了哈!”
“大师,别着急走啊,虽然奴家今日服侍不了大师您,但大师想要的东西,奴家手里有呢。”
净法愣了愣,“好姑娘,你哪道的?”
“妇道,妇道也是道啊。”
“好好好,好一个妇道也是道!姑娘想要什么?贫僧这一副身子能有的都给你!”
一双柔弱无骨的手轻轻抚上结实的胸膛,指尖在他的心口画圈。
“别的都不要,奴家要只想要大师那一颗纯净琉璃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