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鹊有些惊愕的瞪大了眼:“小姐!!我好不容易才赶他走呢!”
“你真是文官?”
“没错!”
“那你会写诗吗?”
“小姐!”小鹊再次不可思议的打断道。
安姿瞪了她一眼:“那你去求大哥?”
小鹊当即就蔫了下去。
“哈!不是我吹,别的不说,诗词歌赋脑子里多的是!”
安姿立马说道:“好!你替我写一首诗词,我给你引路!不过如果你敢骗我的话……”
安姿目光往四周扫了扫,落在小鹊手里的棍子上。
“拿好了。”
“啊?”
没等小鹊反应过来,安姿一掌劈下。
咔嚓一声。
孩童腕口粗的棍子应声而断。
安姿面色因为运气而微微泛红,望着牧青白得意的说道:“下场有如此棍!”
牧青白默默竖起一根拇指,并深深为自己刚才及时认怂的举措松了口气。
他正要抬脚入闺房。
“慢!”
牧青白半只脚悬在门槛之上,疑惑的看着婢女小鹊。
小鹊气愤的说道:“真是没有半点礼数!女子闺房哪能被男子乱闯?去窗口说话!”
牧青白依从的绕到窗口。
“请以中秋为命题作诗或者作词!您说,我记!”
安姿满眼渴求的望着牧青白,那目光简直可以用虔诚来形容。
“中秋哈哈,这命题简单,多得是,中秋,哈哈中秋……呃……”
牧青白笑着笑着,笑不出声了,抱手在胸,一副犯了难的样子。
小鹊叉着腰叫道:“露馅了!小姐,奴婢这心里就犯嘀咕,哪有这么年轻的六品官呀?这家伙肯定是装的,让他作诗果然露馅了!”
安姿目光也渐渐不善的望着牧青白,攥着笔的小手开始慢慢握成拳了。
牧青白的脑袋里‘咔嚓’一声仿佛又有一根木棍应声截断。
他是真冤枉啊,就跟提笔忘字似的,看到命题作文的时候,脑袋总会下意识的空白上几秒。
他深知自己再不说出个三两句,下一刻就‘有如此棍’了!
想到此,牧青白佯作一副惆怅,微微仰望吐出浊气。
“古今山河无定据,画角声中,牧马频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