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折磨自己?”
“谁知道?”
老黄摇摇头,接过牧青白的行李,意味深长的看着这柄剑。
“果然啊。”
“黄老,这剑怎么了?”
“是瑶池剑仙的剑。”
剑仙?!
吴洪脸色一变,“乖乖,牧大人被剑仙刺杀,竟然还能活着,真是不得了!”
老黄将鱼递给下人,随后抽出剑来细细端详。
“错不了,确实是剑仙的剑。”
吴洪呆呆的问道:“难道是我眼拙,牧大人其实也是一位绝顶高手,非但防住了刺杀,还夺了剑仙的剑!”
“不可能,在武道,牧公子几乎可以算是个废人。”
吴洪愣了一下:“那剑仙为何不杀?”
这回轮到老黄不解了:“剑仙为何要杀牧公子?”
渝州与京城相隔甚远,消息自然没有传得那么快。
吴洪将此行种种给老黄说了一遍。
老黄脸色涨红,“牧公子这行为,当真是天怒人怨了,若是我的话,我也忍不住想杀了这样的狗官!罢了,没死就成。”
……
“牧公子,你该换上朝服,前往皇宫觐见陛下。”
“万民伞好不好看?”
“牧公子!我知道你此行劳累,但这是君臣礼数!”
“万民伞好不好看?”
“换了是别人,只怕连家都不敢回,直接就往皇宫去了,生怕去晚了,次日就被人参上一本!”
“万民伞好不好看?”
殷秋白气急:“牧公子,你怎么不着急呢?”
“我给你带了礼物,你就这样赶我走啊?”
殷秋白心顿时软了:“好吧,你可以先歇息,但今日一定要进宫述职。”
“我不是已经将述职报告呈递上去了吗?”
“这是礼数,也是臣子应尽的本分,任何人都不可僭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