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太医,他的病能治吗?”
“殷将军,老夫从医几十年的本事,也没瞧出他有什么病,顶多一些小病小痛,寻常医馆就能调理……”
殷秋白有些失望,“也就是说,疯病怕是药石难医了?”
“至少老夫无能为力,不过若是能入镜湖,说不定有几分希望。”
“镜湖?那是岑太师所在啊,可太师是个读书人,难道也精通药石之术吗?”
张太医呵呵一笑,“殷将军有所不知,天下圣学尽归镜湖,据说镜湖的书岑师都读过,未必没有遗落世间的医术孤本。”
顿了顿,张太医又说道:“老夫今年六十有三,毕生心愿就是能入镜湖觐见太师,讨学医术,幸甚至哉,明年或许能有机会,到时肯定不会忘了请教这疯病。”
“多谢张太医了,来人,替我送张太医。”
“殷将军留步。”
殷秋白叹息片刻,又招来人,“牧先生何在?”
“小姐,牧先生刚逛完了咱们府邸。”
在牧青白得知自己被‘硬禁’之后,便绝口不提要回天牢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