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大人还是嫌弃奴家出身贱籍?”
“这倒没有,你要不是处子也就罢了,我无非就是你职业生涯里的其中一个过客而已。但你要是把我当成了后半辈子的依靠,那还是算了,我这人前途一片昏暗。”
狎妓可以,祸害良家,不刑!
“妾身不在乎大人在外如何高官厚禄。”
“我是一定会死的人,而且死期就在眼前。”
“若大人身死,妾身也随大人而去!”
牧青白严肃道:“每一个人的命都是自己最宝贵的财富,不要轻言为他人而死!”
“那牧大人呢?牧大人为何总轻言生死?”
牧青白苦笑道:“唉,一言难尽。”
……
“果然,这样的牧青白才正是符合太师的评价。”殷云澜不禁感慨,谁料想,牧青白的破绽竟然是道德水准。
“陛下,自从昨夜之后,牧青白就病了。”
殷云澜眉头一紧:“装的吧!?”
“禀陛下,牧青白的样子不像是装的。”
殷云澜皱了皱眉:“太医去过了吗?”
“回陛下,太医说牧青白染了风寒,再加之有旧伤在身尚未痊愈,新病旧伤,需要静养。”
殷云澜疑惑的问道:“这么巧?他才刚知道丹采儿是为色诱,转眼就病了。”
“奴婢也觉得蹊跷,但牧青白的病做不得假。”
“既然不是装病,那朕理应去看望一下。毕竟他也是为大殷做过了不少事的股肱之臣!”
摆驾出了内廷,到皇城中,那一处司衙别院。
众人行跪拜礼后,殷云澜入内,看到牧青白面容泛白,额头细汗冒出,闭眼躺在床榻上。
殷云澜不禁有点心酸,牧青白再如何搅弄风云,终究是肉体凡胎,病痛加身比之常人还要脆弱。
有宫人想把牧青白叫起来见驾,殷云澜抬手制止了。
牧青白发出几声模糊的呓语。
殷云澜问道:“他说什么?”
宫人上前去听,“陛下,奴婢听不清!”
殷云澜不悦的低喝道:“没用的东西,滚下去!”
殷云澜亲自上前附耳去听。
牧青白断断续续的念叨:“求,求一颗……核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