侄女儿就是太腼腆,既然她不好询问,做长辈的打听打听家世应该没什么吧?
朱厚炜点点头,拱手道:“顺天府人。”
“不错不错!”
二叔赞许的点头,又问道:“瞧公子这模样,应该是读书人?”
朱厚炜:“……算是的。”
二叔哦了一声,道:“方才公子对武人给予极高的评价,实不相瞒,在下也是武人,顿觉得找到知己,所谓人生难得一知己,我给你买一套房子吧?”
朱厚炜:“噗!”
他口里的茶水差点全部喷到对方脸上。
大伯赶紧走过来,干咳一声,道:“胡闹什么呀!”
“这位公子,不好意思,舍弟喜欢说笑。”
“公子进入县府学了么?”
朱厚炜摇头道:“没有。”
大伯微微颔首:“这样,在下在县府学倒是认识些许人脉,公子若不嫌弃,要么去那里读书?”
朱厚炜微笑道:“多谢阁下抬爱,在下受之有愧,无功不受禄。”
大伯点点头,小子不骄不躁,如此大的名利放在眼前居然一点不心动,有前途啊!
“嗯,说的有道理。”
“在下此前在南直的时候,偶然听到唐寅出过一个对子,上阙为难了许多才子,公子且听听看。”
“一担重泥拦子路。”
徐光菡当即不乐意了,她白了一眼大伯,道:“你出的对子这么难,让人怎么对呀?”
“重泥”同“仲尼”,也就是孔子,“子路”也是孔子的学生子路,对联很巧妙,意思老师出题难住了学生
大伯:“……”
难吗?我又不知道,又不是我出的。
“啊,这个么,那在下……”
朱厚炜道:“两岸纤夫笑颜回?”
“纤夫音类庆父,颜回则也是孔子的学生,虽说有些牵强,但还算是对上了。”
徐光菡目光一亮,当即夸道:“并不牵强,唐寅出了上阙后,整个南直都没人对上,甚至他自己也对不上来,这一副绝对现在还挂在吴宽吴先生家中呢,依旧没人对出来。”
“朱公子能巧妙的结合历史人物,对仗工整,实属难能可贵!”
二叔击掌:“不得了!这个对子价值一套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