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王又是深深的叹息一声:“我倒是不怕徐公,大不了被他打一顿,那也是无关痛痒的事情。本王就怕一时出手太重,把那小子打成残废,反被人记恨一辈子,那可就划不来了。”
安宁郡主脸上唰的一下就红了起来:“谁,谁记恨你了。”
她有些恼羞成怒起来:“你去啊,现在就去!最好把他吊起来打,狠狠的抽他几百个鞭子!这样我才解气呢!”
纪王一拍桌子,脸上顿时露出一抹畅快的笑容:“你早这么说就完事了!来人啊!”
“在!”
“去,把姜峰那个臭小子,给本王吊起来……”
安宁郡主一个箭步上前,按住纪王的嘴巴,急忙说道:“开个玩笑而已,您怎么还当真了?”
纪王推开安宁郡主的手,神情严肃道:“你说的话,为父一直都当真!”
他看着眼前的安宁,微微叹息道:“女儿啊,为父一直以为,你是因为陛下的旨意,方才对那小子另眼相看,可现在看来,你这是把自己给陷进去了。”
安宁郡主只是愣在原地,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
“女儿只是……只是……”
纪王站起身,拍了拍安宁的肩膀:“为父明白,感情的事情,有时候就是这么不可理喻。”
紧接着,纪王又有些气愤起来:“以为父之见,那小子就是个榆木疙瘩!他要是有本王当年一半的聪明,早就……”
说到这里,纪王方才意识到有些失言。
这话怎能当着自己女儿的面来说呢?
都怪姜峰这个臭小子啊!
“报!”
就在这时。
门外忽然传来下人的通报声。
“何事?”纪王转头看向屋外。
“王爷,府外有人送来一封书信,说王爷看了,便知轻重。”
纪王略微抬手,那下人手中的信件,便脱离手掌,掠空而来。
他拆开书信,只是略微看了一眼,眼神骤然一凝!
“父王,这是谁写的信?”安宁郡主疑惑问道。
纪王将信件随手收入储物宝珠,旋即笑道:“没事,有个老朋友来了长安,邀我前去一会。”
“你就留在府里,要是实在没心情,出去散散心也好。为父去去就回。”
纪王说完,双手负在身后,朝着王府外面,缓缓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