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徐部长,不过咱们鹤洲就没想过和其他地区的一起修条好路吗?”
现在鹤洲与其他地区最好的交通方式就是铁路了,公路实在是烂,烂到卡车走都难受,更别提客车了。
不过路差对修车店却是重大利好,而且现在懂修车的人非常少,修车是非常赚钱的行业。
“陈主任说的我们也曾经想过,尤其是星沙那边修建了高速公路之后,我们也想过。
我们几个地区联合去省里化缘也没给,我们自己的钱又不够,大家都是穷的叮当响。
上边的武陵人家有钱,但是他们跟我们生意来往的少,人家根本不愿意掏钱跟我们一起修。”
好吧,陈平波还是低估现在穷的程度,各地的地委和地级市都穷的叮当响,只有少数地方算是有点余钱。
周边有点余钱的武陵市人家是往首府星沙市那边靠,对于旁边的穷兄弟根本不愿意搭理。
“看来我们这种穷亲戚,人家是不愿意搭理我们啊。”
“是啊”
徐其洪也跟着感叹,以前的时候大家都差距不是太远,而且都是有自己的企业,能做到部分自给自足。
现在嘛,取消任务式的统购统销模式,连以前牛气冲天的供销社都逐渐退出历史舞台,他们这些偏远地区被富裕的首府地区给越拉越远。
自己地区的企业被其他地区的优秀企业冲击的七零八落不说,还留给自己地区一地的烂摊子。
还好自己是党组织部门这边的,政府那边每年都是对钱的分配吵的死去活来。
不就是因为钱少嘛,你拿多点那别的部门就要少拿,完全的零和博弈。
另一个就是很多老同志并不赞同现在的发展方式,认为是在开历史的倒车,小农经济几千年也没见过农民阶级富裕起来。
不过公社的倒塌,他们的坚持已经没有坚持的基础,农民看重短期利益的行为,将他们淹没在浩荡的洪流当中。
组织起来的农民再次成为一盘散沙,回归到历史的轮回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