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位置,明显不是云度山。
不过陈年并没有深究,他问解心鸣的近况,主要是免得等下动手之时,这些人给他捣乱。
果不其然,两句话的功夫,那两个闲散术士就老实了不少。
至于那个本地的出马,更是事不关己,老老实实的坐在一旁当个不会说话的副主陪。
陈年见状,将先前的问话再次重复了一遍,向着扶河问道:
“你们先前可发现什么异常之处?”
有了解心鸣这一层诡异的关系在,扶河倒是没有犹豫,如同竹筒倒豆子般,将他们这两日的发现,尽数说了出来。
作为主人的田老爷则负责在一旁补充,专业的人做专业的事,有些东西让他说,他都说不出来。
事情还要从半个月前说起,与陈家少爷一样,半月之前,田大少爷也是在路上莫名其妙的捡了一个女人回来。
不过这田大少到底年长了几岁,可比陈家少爷要会玩多了。
或许是觉得到手的鸭子飞不了,这天寒地冻的,庄子里也没什么乐子。
女人是上午捡回来的,田大少爷下午就急不可耐的进城寻花问柳。
当天晚上,庄子里就出现了一些莫名的声响,等到第二天醒来之时,整个庄子已经变了一副样子。
整个庄子里的桌椅板凳都摆在了田家大宅门前,村子里到处张灯结彩,好似有什么喜事一般。
开始大家还以为是真的,甚至想到田家讨个喜钱。
但随着人群聚集,大家才发现不对,知晓遇到了邪祟作乱。
之后,田老爷遍请本地的“先生”,却没有任何成效,田大少更是被吓得不敢回来。
“我和扶河师兄来了之后,将庄子里查了个遍,庄子里到处都是邪祟的痕迹,但我们连罗盘都用上了,就是找不到那邪祟的真身所在。”
“本来想着要是再找不到,明天就把田大少爷请回来,将那女鬼引出来,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了陈师兄。”
陈年一边听着扶河的讲述,一边观察着云度山的这两个弟子。
扶河处事相对圆滑,翟星则是安安静静,时不时补充上几句,两人配合的极为默契。
论心思纯粹,比之解心鸣差的不是一星半点,甚至连临州城那个不知名的云度山弟子都远远不如。
以陈年的观念来说,只能说是一个有着正常三观的术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