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陶巅说着,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脱下靴子,抠抠搜搜地掏出靴子的鞋垫,然后又掏了掏,这才从靴子里取出一个扁平的小油纸包。
打开油纸包,他把一张折叠起来的银票展开,然后递给了祁蒙:“呐,100两。”
祁蒙在陶巅忙碌的时候,不动声色的伸手将陶巅放在桌上的那一大块琥珀给取下来,暗藏在了怀中。
看看陶巅终于出血了,就伸手接过来那张100两的银票:“还有吗?”
“没了,我身上就剩点儿碎银了。”陶巅哭丧着脸地道。一边说还一边解开衣服,原地跳着地给祁蒙看。
祁昭轻轻拉了拉祁蒙的衣角,祁蒙转头瞥了他一眼。祁昭对他笑了笑,意思是差不多就得了。祁蒙点点头。
祁昭又笑嘻嘻地看着他的怀里,祁蒙摇了摇头,意思是这琥珀一会儿再给你看。
然而等祁蒙再一回头的时候,眼球都一下子瞪凸了出来:“谁让你全脱了的!把中衣给我穿上!”
“我这不是给您看我没藏东西吗?而且我还要洗漱啊将军。”陶巅有些委屈地说道。
祁蒙被眼前这一片雪白给晃得都快要雪盲了:“穿上!你又不是洗浴!刷牙洗脸即可了!难不成你在程祥那里也是这般?”
“是啊,我那几个哥哥都莫名其妙地劝我多穿点儿呢。这屋里也不冷,我干嘛要多穿?谁在家睡觉还穿衣服?”陶巅无奈地又穿好了中衣。
“别废话!去吧!赶快去洗!”祁蒙憋着一股怒火地命令道。哼!难怪程渊那老贼当初要将这十九子活活打死,就冲他这个脾性,他小时候也是个极不讨人
“好。”陶巅说着,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脱下靴子,抠抠搜搜地掏出靴子的鞋垫,然后又掏了掏,这才从靴子里取出一个扁平的小油纸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