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我夫君还是汪尘？”时芬渺问道。

“渺儿，你可是毫无保留的给我看了个遍。”凌羽尘突然起了一丝调笑的心思，说道。

“汪尘身为缔造者，同样能看到。”时芬渺大为恼怒的回道。

“不管是汪尘还是他，都可作你的夫君。”小灵说道。

“你当本姑娘的夫君是白菜，可以换来换去啊。”时芬渺回道。

“我是凌羽尘，神魂在汪尘的肉身上。”凌羽尘解释道。

“若不是汪尘，你就是一个虚构的假人。你若不认他，可让给我。”小灵说道。

“谁真谁假一眼便可看出。”时芬渺如此说道，显然她已然意识到不朽之界再也不是先前的不朽之界。

“你是想被抹杀吗？”小灵威胁道。

“若你有这个能力早就惩罚我了。这个世界真是奇妙无比，虚拟体不仅能诞生灵识，还具有造界之能。”时芬渺闪过一丝狡黠，而后回道。

凌羽尘根本没有介入她们之间的争斗打算，而是打开琉璃缸，拿起那个金色甲虫。

“那金小蛮因为缺水，想通过神魂将汪尘唤醒，结果陷入了不朽之界。”小灵见凌羽尘拿起金小蛮虫躯，而后说道。

“你为何要跟我讲这些？”凌羽尘沉思一会儿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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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尘孤寂的时候常常与我和她谈心。”小灵回道。

“这么说，你们俩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