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女东璃赶了过去,扭腰挤了一下北桑刀客,她抢在前面来到了王书和南捕所坐的东首位,坐北朝南,一屁股坐了下去。
面前碗筷早已摆好,酒碗里有酒水。似乎早先两人知道他们两人会来,事先早已备好,只等两人就席。
“你,你……”北桑刀客看向坐下来的越女东璃,他脸红脖子粗。
“咋了?”越女东璃睁圆大眼睛,瞪着北桑刀客,“你瞧瞧,一大桌子美味佳肴,还啰哩巴嗦的,吃饭不积极,还吃货呢,我看你就是个空嘴货。”
“啍,唯女子难养也。”北桑刀客坐在了越女东璃的对面,两眼相对,喷着火焰,如似火光喷涌,似要燃了对方。
四个人四个方向,围桌而坐。
“你说什么呢?久未动手,是不是皮痒痒了。”越女东璃摩拳擦掌作试要比划比划。
“好了,好了。”王书笑道:“闹了这些年,你俩还没闹够呀。”
看向刀客北桑,“再不赶紧吃,等下办起事来,可就没得吃的了。”
一听王书的话,刀客北桑丢了一个眼神给越女东璃,他端起早已斟好的酒,笑道:“来来来,大碗喝酒大口吃肉才是人间最正经的事,喝。”
王书看了一眼越女东璃,他端起了酒碗。
越女东璃瞪着刀客北桑“哼”了一声,她也端起了酒碗。
越女东璃和刀客北桑上楼来直至端起酒碗,南捕始终冷着脸未言一语。
酒碗端在了南捕的手里。
越女东璃仰起脖子一饮而干。
其余三人不甘落后,同样是一口而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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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炷香过去了,苏谨言还没有回来,钟少君两兄妹有些坐不住了。
他们两人时时提防着周围的一切,若是钟家之人找上来,得先下手为强。
本是想离去,可苏谨言离去的话还留在耳边,他们自是不能弃恩公而去。
钟少君两兄妹这样坐在酒桌上,虽然添了些茶水,却无心饮茶,那只是做做样子。
待的越久,这就越危险。
命是苏谨言出手相救的,苏谨言没有返回,他们两人明知危险也不愿离去。
时间久了,内心就挣扎起来。
“哥哥,我们不能这样等下去了。”钟少琴压低声音道:“我们这样坐在这里等,还不如搏一搏,出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