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则之所以会出手,是因蓝嫣动用了超出这个世界的能量,并非针对元禄。
在规则认知中,人、动物、一草一木都没有区别,是死是活祂不在意,但不能有超出祂掌控的能量。
元禄还在昏迷,心脉却在不断修复,以后他的身体会一日比一日好。
蓝嫣跟规则较量一番,却也不能干涉太多,否则元禄唯有死路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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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远舟跟杜长史配合着将周建犯下的罪行,说与徐州刺史。
杜长史今日可是一边弯弓搭箭射杀来者,一边我佛慈悲喃喃自语。
他本以为使团到了安国才是刀山火海,没成想,人还未出梧国就已经是腥风血雨了。
两人送走徐州刺史后,杜长史鼻尖抽动,嗅到一股血腥气,指着宁远舟的左肩,“宁大人,血!”
宁远舟看到血迹,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元禄!
他立刻奔向元禄的房间。
烛火摇曳,元禄面色苍白的躺在床上,依旧还在昏睡。
床榻里侧是躺着他女儿。
宁远舟抬手探了探元禄的额头,‘吱嘎’一声,钱昭端着一碗药推门进来。
“我熬了羚羊角,先给他服下,暂时能压一压他的病情。”
“嗯。”宁远舟接过药碗,“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钱昭努力维持着他惯用的木头脸,只是声音却还是暴露了他心底的担忧,“他们已经去寻银环蛇胆了,若是找不到,怕是过不了今晚。”
宁远舟喂药的手一顿,“都谁去了?”
钱昭:“能去的都去了。”
宁远舟:“任姑娘呢,可是因为伤势太重,把孩子留在这里的?”
钱昭闻言,顿了一下,“她受伤了?”
宁远舟顿觉不对,立刻明白,如意这是也出去了。
钱昭:“她和十三一起去了清静山。”
宁远舟喂药的动作未停,末了给元禄擦干净嘴角,又给他和女儿掖好被子。坐在床边还是一动不动。
钱昭面无表情地盯着他,“这里有我就够了。”
宁远舟发现蓝嫣发丝落在脸上,抬手给拨了拨。还是没有起身,没有任何动作。
“在我面前,你不用装。”钱昭很无语,再次提醒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