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王家大院之后,警察马队与民团就纷纷登上炮台。
警察马队也有不少枪法准的,装备的都是金钩枪,从炮台的枪眼往外打,使得叛匪难以接近,攻打了两波,除了扔下一些尸体之外,毫无进展。
只能望洋兴叹。
于是就形成了官匪割据的局面,似乎形成了一种默契,和平共处,真正受苦遭难的自然就是老百姓了。
县公署大院无人防守,叛匪冲进来之后洗劫一番,县知事没来得及带走的獭皮大衣、驼绒袍子、俄国毯子等,都便宜了手快的叛匪。
又开放监狱,所有犯人趁机逃窜,还有加入进来一起为非作歹的。
街道上的商号店铺无一幸免,都遭到了抢劫,公发祥、增兴玉、永衡会,以及各种杂货铺、糕点铺、粮店、布庄,所有贵重货物都被洗劫一空。
各居民家以及逃难而来的百姓也是叛匪的劫掠对象。
他们胳膊上戴着白臂箍,一进屋就翻箱倒柜,金银细软尽数掠夺,翻不出东西来,就用马鞭子、棍棒毒打,惨叫声不绝于耳。
一伙叛匪刚刚离去,另一伙又闯进门来,实在敲不出贵重东西,即举起沙俄支援的1881式恰希克军刀,将老人与小孩无情屠戮,留下青壮年的男人、女人。
这些满蒙叛匪,除了原本就是胡子混入其中的之外,其他有相当部分在起兵之前,原本却是老实巴交的牧民,被巴布扎布以及投靠沙俄的喇嘛蛊惑,接过莫辛步枪、恰希克军刀,骑上自家的马匹,加入叛匪。
洪流裹挟之下,身份转换并不需要太多时间,甚至只要经历过一次劫掠,就红了眼珠子。
而那些原本就是胡子的叛匪,更是敲骨吸髓,不但劫掠财物,还大肆绑票,有钱有势的他们绑,买卖铺户的掌柜他们抓,就连做小买卖的,摊煎饼的,他们也不放过。
押到各自的据点严刑拷打,索要财物。
更有叛匪大逞淫威,劫掠年轻女子糟蹋。
一时间,整个瞻榆县城就变成了人间地狱。
实际不止县城,十里八乡也都一样,这一路人数多达六千有余的叛匪,哪能是一座县城能满足的,各个乡镇都无法幸免于难,只要是有人在家的,几乎都有叛匪住进来,每天三顿饭,两顿带馅儿的,一顿米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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