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是妖人的白惊龙兴奋忘形，还欲开口，却突然把脑袋歪向一旁。

余光有些慌乱的看了一眼楚风，犹犹豫豫，好似在担心什么。

看着自己手臂上丑陋的鳞片，再次闭上了嘴。

楚风上手按住了他的肩膀，递了一根烟到他跟前。

白惊龙眼神躲闪，片刻后还是接过了楚风的烟，笨拙的放到嘴里学着楚风点了起来。

“咳！咳咳咳！”

“咳咳……”

一口烟下肚，眼泪都被熏了出来。

楚风轻声笑了三声：“你在玩什么？你让她爱上你然后找机会让她把你杀了？”

“白惊龙，早些年你是一个符箓世家成员，后面加入了玄龙宗后因为符箓术过于高明就不把万无双那些宗主的儿女放在眼里，后被关到锁龙井下！”

“不知被关了多少年，慢慢变成了一条白罗鱼，本想着烂命一条死了就死了。”

“每天你都在锁龙井下看着其余犯人慢慢变成鱼的样子，绝望、无助、崩溃、怨恨……”

楚风一字一句的说着白惊龙的过往，眼神越发的无奈。

白惊龙羞愧的低着脑袋，学着楚风的样子继续抽了两口烟。

“本以为自己会这么死掉，谁知道遇到了一个不看过往，甚至不看你是什么生物的少女，她救了你，你爱上了她，你知道她中了诅咒就想用某种办法帮她破解……”

“亲自尝试老龙功或许是一个办法，还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让她成功突破最后一重老龙功！”

“成为她的所爱……死在她的手中！”

白惊龙满脸呆滞的看向楚风，额头上的汗水如瀑布般流下。

双拳紧握，咯吱作响。

脸上的表情随着楚风的话语逐渐崩塌。

“我……我不认为她会爱上我，我……想施展那张符箓必须得达到破虚境，我没的办法……只好投靠妖人！”

“我，我知道像我这种家伙不管是做什么都配不上她，她是那么的……善良…”

“哪怕现在她已经成了龙族的主宰，她还想着去南疆找我……”

“我…………”（颤抖）

白惊龙回想着自己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一脸自嘲的苦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