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齐看向公孙胜,摇了摇头,说道:“公孙道长所虑长远,只是,有句老话说的好,上赶着不是买卖!咱们可以去探查,但是接触的话,能免则免,借助教派起事,和咱们,不是一条路啊!这尺度,要好生把握!”
众人纷纷点头,随后又继续商讨了一些关于建盐场和水泥厂的具体事宜,才各自散去。
鸭子河畔,辽国天祚帝营帐内。
同样是正在召开宴会!
“来来来,如此盛宴,岂能无舞蹈助兴?”天祚帝醉眼朦胧,一把推开身边的萧奉先,摆手喝退了舞女,手持酒器,环视诸部详稳,“今年年节,朕甚是欣慰,朕今年开疆拓土三州之地!当年祖宗伟业初成,也不过多了南朝燕云十六州!朕心甚慰啊!来,诸位,给朕起舞助兴!”
“陛下!臣有宿疾,难以起舞!”完颜阿骨打抱拳拱手道,神色沉稳,毫无惧色。
“宿疾?何等宿疾?朕圣旨之下,莫说宿疾,便是顽疾,也须退避三舍!”天祚帝眼神微眯,带着几分醉意的脸上露出不悦之色,语气中满是帝王的威严。
“陛下!”完颜阿骨打一甩衣袖,扒开衣襟,露出胸口伤痕,那一道道狰狞的伤疤在营帐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触目惊心,“臣之旧伤,如跗骨之蛆,难以痊愈,不若,陛下出一道旨意,看它可能速速消退?”完颜阿骨打目光直视天祚帝,毫不退缩。
天祚帝看着完颜阿骨打胸口的伤疤,眼神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有惊讶,也有一丝忌惮。“哼,阿骨打,你莫要仗着战功,便如此放肆!”天祚帝冷哼一声,语气中带着警告。
“陛下,臣绝无放肆之意。只是臣这一身的伤痛,皆是为大辽征战所致。如今臣实在难以起舞,还望陛下体谅。”完颜阿骨打不卑不亢地说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