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胶水县中,姜齐身着一袭素净长袍,端坐在书案之后,手中拿着战报,脸上笑意盈盈。
他一拍书案,声音中透着掩饰不住的欣喜,“给关胜传话,赏给那位指挥使夷北县五十亩田地!那些都头,一人三十亩!”
“郎君,少点!”李助站在一旁,轻声笑道,“给个百亩,也不多啊!”
“不少了!”姜齐摆了摆手,神色认真,“那汉子说要安稳过活,那地给多了,他又如何能安稳?再说,咱的地,还要留着给将士们分些!”
李助听了,微微颔首,“郎君思虑深远,是属下浅薄了。”
“扈成!传我命令,让文书即刻行文,将赏赐之事落实。另外,告诉关胜,让他安抚好那些降兵,莫要让他们心生疑虑。”姜齐靠在椅背上,目光望向窗外,眼神中透着一丝疲惫,但更多的是对未来的期待。
“是,郎君。”扈成应了一声,转身匆匆离去。
与此同时,府州之北,黄河岸边。
随着耶律佛顶麾下兵马源源不断的聚集,府谷县的战心士气,也开始动摇起来。
与此同时,府州之北,黄河岸边,寒风凛冽,河水汹涌。
浑浊的浪涛拍打着河岸,发出阵阵轰鸣。
耶律佛顶身披战甲,骑在一匹高大的战马上。
随着他一声令下,无数的士兵涌来,旌旗蔽日,刀枪如林,场面蔚为壮观。
而在不远处的府谷县,城内的气氛却截然不同。
百姓们人心惶惶,他们纷纷收拾行囊,推着那破旧的鸡公车,车上堆满了仅有的家当。
老人们颤颤巍巍,孩子们紧紧拽着大人的衣角,眼神中满是惊恐。
大家携家带口,脚步匆匆地往南而去。
然而,当他们赶到城门口时,却被士卒阻拦。
人群顿时躁动起来,怨声载道。
“放我们走吧!这府谷根本就守不住!”一位中年男子满脸焦急,大声呼喊着,额头上的青筋暴起,眼中满是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