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问题出现时我会处理。”杰克摇头，“还有个小问题——这算时间膨胀吗？”

“不，我只是冻结了这个洞穴，其他地方时间正常流动。局部时间停止是神明工具包中相当基础的手段。总之，你决定对这三人坦白了，对吗？”

“看起来只能这样了。”杰克点头。

“很好。那就快把我介绍给你的朋友们。”维利带着调侃的微笑说。

话音刚落，时间恢复正常，所有人面露困惑。德拉斯基尔的目光迅速扫向杰克身旁的陌生人，立刻单膝跪地——与仍额头贴地的艾琳并肩。

雷卡和巴斯蒂拉困惑地盯着维利。杰克突然意识到，她们既未见过蝰蛇的人类形态，也未受祝福，无法感知其存在——就像梅拉一样，只有当她们知晓对方身份时才会受影响。但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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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好，”维利咧嘴一笑，“我是维拉斯卓摩兹，不过大多数人叫我恶意蝰蛇。幸会。”

效果立竿见影：雷卡开始颤抖，随后瘫倒在地；巴斯蒂拉发出惊恐的呜咽声，直接蜷缩成胎儿姿势。

艾琳终于察觉异样，抬头看见蝰蛇站立的身影，与他目光交汇的瞬间，立刻再次将头重重磕在地上。无人开口，率先说话的是德拉斯基尔。

“德拉斯基尔问候主人。”龙人用杰克从未听过的语气说道——不再是平日的跋扈与自信，此刻温顺得如同面对真龙的幼蜥。

“你真打算这么‘轻松’地介绍？”杰克看着维利嘀咕。

“不，其实我只是想逗逗你，顺便在见你朋友时找点乐子。”蝰蛇轻笑，显然心情极佳，“现在我见过他们了，也懒得久留。既然你决定不杀他们，剩下的就交给你。过段时间见——准确说是两天后，那时我新酿的麦芽酒该好了。”

“你能赶紧离开，别让局面更糟吗？”杰克喊道，深知蝰蛇的言行全是为了捉弄他。

蝰蛇未作回应，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给杰克最后一条精神讯息：“我设了屏障覆盖整个洞穴，放心交谈吧。”

杰克花了几秒整理思绪，为了回避核心问题，他开口道：“那个……我们该讨论如何分配地下城战利品。我匆忙收起了物品，而——”

“杰克。”雷卡抬头看向他，眼眶泛红、汗流浃背，不再委婉，直接点破关键。

杰克长叹一声，盘腿坐下。其他人或躺或跪，无人动弹。“所以……没错……我获得了蝰蛇的真祝福。我们在奇怪下相遇，相处融洽，就成了现在这样。抱歉隐瞒，但人们知道后总会把事情搞砸。如果可以，能否假装我没有这层身份，至少别深究？让我们在心态上回到十分钟前，好吗？”

他知道这是徒劳，甚至话音未落就明白自己在加剧困境。杰克感觉彻底糟透了，却忽略了一点：团队中已有一人知晓秘密，却并未表现异常。

雷卡站起身，掏出手帕擦拭额头，摇头道：“恶意之主的威压果然惊人；我无法理解你为何能如此自若地站着。”

杰克听出她在试图缓和气氛，开玩笑回应：“主要靠血脉，但大量练习也有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