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的老庇佑者有点苛刻了啊。” 杰克开玩笑道，但他明白其中的道理。

同时拥有与几位神明相关的技能不一定是坏事，但可能会导致一些冲突，尤其是在技能升级方面。杰克能如此轻松地升级他那些 “邪恶毒蛇” 相关技能的一个主要原因，就是他与维利有着深厚的联系，维利的记忆记录不断涌入，从而帮助他升级了这些技能。可以说，作为维利的被选中者，杰克在升级传承技能方面简直是开了简单模式。同样的道理，杰克与乌姆布拉的联系越少，升级这个技能就会越困难。

“我不是苛刻，只是现实一点。” 模拟杰克说，“不管怎样，关于暗影宝库技能我有一些想法，我会专注于改进它。或者至少找到一个好的方向。”

杰克又点了点头。“现在来说说重点。近战。我猜你失去了你基于自己战斗风格所创造的技能吧？”

“我其实从来就没有真正拥有过一个（独特的战斗风格技能）。” 模拟杰克平淡地回答道，“我把那个初始武器技能提升到了不常见的稀有度，从那之后我甚至都没再尝试升级它了。我当时觉得，如果我想创造自己的战斗风格，升级一个现有的技能不是个好主意……”

“事情不是那样的。” 杰克有些恼火地说道。

“我现在知道了。严重的信任问题，还记得吧？” 模拟杰克轻蔑地哼了一声，有点生气，“你可别抱怨。这只意味着我保留了那方面的全部知识。再说一次，这可能也是得到了系统的推动和认可。”

“你还失去了哪些其他知识？” 杰克有点担心地问道。

模拟杰克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叹了口气解释道：“很多……但更像是这些知识正在被取代。我记得参加过一次大学考试，尽管我从来没上过大学，但我也记得那所大学本身，因为我曾经在那里跟踪过一个目标。现在我脑海中仍然清晰的，都是系统出现之后的事情，而且主要是与战斗相关的事件。如果我站在这里，试着回忆一些平凡琐事的细节，我反而会想起你做过的事情。这太奇怪了，老兄。”

杰克感到有点内疚，因为他知道这在一定程度上是他在融合骨头的过程中出了点小差错导致的。但他也知道，对于两个拥有相同真魂且共享一个灵魂空间的人来说，这是一个不可避免的结果。嗯，要么是这样，要么就像维利提到的那个发疯的家伙一样。

尽管如此。

“对不起。” 杰克道歉道。

“为什么道歉？因为用你那些向父母央求在汽车餐厅买快餐的新记忆，取代了我独自在垃圾桶里翻找食物，同时躲避那些想占我便宜的成年人的记忆？当然，两种情况最后我们吃的都是垃圾食品，但至少在其中一段记忆里，我有一个家庭和一个哥哥。” 模拟杰克一开始是开玩笑的语气，但现在他变得严肃起来，“我是认真的。很明显，你做出了更好的选择，而且比我过得更好。我所拥有的只有强大的实力和擅长战斗这两点。当然，你仍然是一个有着严重问题的废柴人类，但你比我当时的情况要好。你知道吗，我以前可是个处男？不是因为没有机会，而是因为我觉得和另一个人袒露自己的弱点太冒险了。这有多可悲啊？”

“老兄，别说这么多私人信息了。” 杰克说道，试图缓和一下气氛。

“想想我被你和某个符文少女翻云覆雨的生动记忆淹没的情景，我觉得你没什么好说的。” 模拟杰克咧嘴笑了笑，“至少我现在拥有了一些我真正觉得积极的记忆。啊，还包括和卡门的那段记忆。我一天比一天更像你了，而且我完全接受这一点。等你学会了我能教给你的所有东西的那一天，也就是我终于能成为一个真正的男孩的那一天。通过成为你。”

小主，

“至少已经开始继承一些幽默感了。” 杰克也笑着说道。他们对视了一会儿，然后模拟杰克又开口了。

“好吧，煽情的废话就说这么多。来攻击我吧。” 模拟杰克张开双臂说道。

“徒手吗？” 杰克问道。

“你觉得这会有什么不同，这就已经证明你有多菜了。” 模拟杰克自信地说完，便摆出了一个更放松的姿势，“好了，第一课是——”

模拟杰克向前冲了过来，几乎没给杰克留出时间来格挡。紧接着又是一连串的攻击，但他设法躲开了。然而，当他试图躲避第三次攻击时，模拟杰克抓住了他的衣服，把他从背上甩了过去，将杰克狠狠地砸向地面。

“第一课就是要始终抓住主动权。” 模拟杰克说着，微笑着向后退了几步。

杰克站了起来，毫不犹豫地发起了攻击。他出拳却被躲开了，当他试图踢一脚时，腿又被抓住了。模拟杰克又得意地笑了笑，把杰克扔了出去，让他重重地摔在地上。

整个 “战斗” 过程中，他们俩都没有真正使用任何超人类的能力，即便如此，差距还是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