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想去想不明白，乔茗歪着的脑袋返回正常，只是一看眼前，乔茗眼前一亮。

“咦！”

眼前，乔茗原本离那个壁障有两尺多的距离，但等他回过神来，自己竟然离壁障只有一尺多的距离了。

乔茗可是一直站着未动，乔茗既然没动，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就是这个空间动了。

只是它的移动，或者直接说它的缩小幅度非常之小，小到乔茗作为修士都难以察觉。

乔茗双目灌注法力全力看向眼前。

乔茗刚进这里的时候早就用傀儡真眼看过了，那个时候一切还都正常。

现在眼前的一切都如同变了一个世界，这会儿乔茗眼中的世界更像是一个雾霭，这个雾霭有些地方浓重，有些地方稀薄，而最为浓重的地方就数乔茗所在的这颗大石头了。

再看这些雾霭，最终都会飘向程峻周身。

这会儿的程峻正在像一只饿狼一样向那四名元婴期修士发动攻击。

元婴期修士就是元婴期修士，程峻虽然不怕这四人的攻击，但是他一时半会儿也不能将这四人怎么样。

之所以说一时半会儿，就是因为程峻是纯肉身之力搏杀，而其他四人每一招每一式，包括躲闪都要使用法力。

最重要的是乔茗看得出来，每当程峻有大幅度的动作，这些雾霭就会瞬间钻入程峻体内，这使得程峻像一个永动机一样不知疲累。

“原来如此！”

这么一看，乔茗立刻就想通了很多事情。

只是这四人已经放弃攻击程峻了，若是能攻击一下，乔茗就能确认自己的猜想了。

不过现在可不是看热闹的时候，自己的情况好像也不太好，程峻再这么搞下去，这个大石头迟早要被程峻抽干。

先不说大石头被抽干，这个空间崩溃会不会直接将乔茗碾成泥粉，即便是安全出去了，自己也很难活命。

外面程峻对自己好像格外仇恨，就是程峻像现在不攻击郑义和跟贾天谕一样不攻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