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南宫红衣并没有过多纠缠,只是招了招手,眼前桃花林瞬间消失的一干二净。
“下次请你喝酒。”
秦守一扬手,归剑入鞘,继续前行。
似乎之前两人打生打死不过是一场梦。
“秦守,希望你不要死啊。”
南宫红衣目光迷离的看着秦守的背影。
上面交给她的任务是拖住秦守。
她拖住了。
不过她没有出全力。
……
封游民疯了。
是的,镇守边疆三十年,镇压临河森林三十载,让妖兽一步不得过临河的剑狂疯了。
他扛着大剑,走上了北上的道路。
这消息出现的瞬间,所有原本一心一意盯着山海关的人都炸了。
毫无预兆,没有半点前兆,事情就这么发生了。
带着白色面具,看着大剑的剑狂就这么大大咧咧的走在北上的官道上。
那一瞬间,无数人心生寒意。
其中知道剑狂真实身份的人,更是连忙按下心中的躁动。
就连幕后黑手在知道这个消息之后,都不敢轻举妄动。
封游民是封游民,剑狂是剑狂。
所有人都知道明水县的富豪小县令叫做封游民,也知道他是什么样子,但剑狂的模样却没有几个人知道。
或者说,够资格知道剑狂是什么模样的人,绝对不会去跟人胡咧咧说明水县那个小县令就是剑狂。
甚至提及的时候,更多的会来一句封游民没出息。
都已经是剑狂了,还去做一个小县令,这不是没出息是什么。
“老爷,咱们就算不骑马,最不济也搞一辆马车,或者……我们御空也行吧。”
跟在封游民身后的一个青年一脸无奈。
他想死。
堂堂通道境强者出行,不御空也不骑马,甚至连马车都没一辆,就这么一路摇摇晃晃的步行,这是闹哪样?
用封游民的话来说:这是对躲在幕后做老鼠的那些人的心里折磨。
可现在青年十分想知道,这到底是对那些人的折磨还是对自己的折磨。
“急什么,你以为我们会一路畅通?不可能的。”
封游民摆了摆手,依然扛着他的大剑继续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