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崇长他十二岁,境界又压一头,此战本就不公平。” 有老者捋须叹息,“可纪渊自己都不在意,旁人多说无益。”
“你们觉得,此战谁能胜出?”
“自然是冷崇。”一位中年武者抱臂摇头,“七品巅峰的境界,真气磅礴雄浑,再加上参天教顶尖的武学,岂会败在一介乳臭小儿手里?”
“不可否认,纪渊很强,战绩十分辉煌,但终究还是太年轻,还没有到达他的巅峰。”
“到底年轻气盛,受不得激将。”有人摇头,“连胜几场便以为天下无敌,殊不知一着不慎,便是万劫不复。”
“年轻气盛,实属正常。前面取得的胜利太多,难免有些得意忘形,以为自己可以胜得过七品巅峰的强者。”
此刻的望月湖已如沸鼎。南宫世家、陨星谷、参天教的高手分立四方,更有无数江湖客驾舟围聚。
便是远处渔樵,也停了手中活计,遥观这场龙争虎斗。
纪渊拾级登台,与冷崇隔丈而立。两道身影站在高处,落在众人眼里看得清清楚楚。
冷崇脸上冷漠,眼底翻涌着刺骨杀意。这一战他不仅要战胜纪渊,而且还要取了此子的项上人头。
参天教的威严岂容挑衅?唯有血祭,方能让宵小之辈明白,得罪参天教的下场!
“勇气可嘉。” 冷崇向前踏出三步,每一步都似踏在众人心口。
第三步落下时,七品巅峰的气势如火山喷发,五重神山虚影在背后若隐若现,六座湖泊异象蒸腾水雾,这是一门顶尖内炼法的异象显化。
降世明王的虚影浮现,与他的本体合一,仿佛穿上一层威严的光甲,如神灵俯视人间。
两柄丈二金刚降魔杵骤然凝形,杵身刻满梵文咒印,挟着万钧之势左右劈落。
纪渊不敢有半分懈怠,眼前可是七品巅峰的圣子候选人,境界压制如泰山压顶,容不得丝毫大意!
道宫五行轮在丹田深处轰鸣运转,每一次呼吸都带动轮盘急转百圈,五色光华透体而出。
三重神门轰然洞开,筋骨间爆发出炒豆般的脆响,潜能如火山喷发般奔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