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明国已经开始封锁我大金的贸易路线了。”
“若我大金迟迟不能突破山海关,那东海女真就是我大金的后院,”
“是支持我大金与明国长期抗衡的人口和物资的重要来源。”
“本汗岂能放任东海女真之地的贸易利润被永明镇分去呢?”
“大汗!永明镇本质上只是一群海贼,是明国一直企图剿灭的势力。”
范文程还是坚持劝谏道,
“他们对外宣称是明国的边镇,还与登莱镇和东江镇勾结,只是为了麻痹明国而已。”
“明国不可能像对登莱镇和东江镇一样,也给他们发军饷。”
“而他们也不可能用自己赚的钱去支持明国的。”
“自古以来,商人建国者虽不能说没有,但也是寥寥无几。”
“翻遍史书,近两千年来,唯有五代十国吴越国的皇帝钱镠是商人出身。”
“但最后,他也没能成什么大器,最终不过是便宜了赵宋而已。”
“大汗也知道,永明镇攻取双城卫的目的,绝不是为了抢占领土。”
“那等苦寒之地,占了能干什么,难道还能指望他们在那种出多少粮食来吗?”
“归根结底,他们不过是为了方便向东海女真征收貂皮、人参、鹿茸罢了。”
“所以臣还是希望大汗能与他们达成合作,”
“用貂皮、人参、鹿茸的利益跟他们换取重要的战略……”
“一派胡言!”
扬古利突然大吼,又对努尔哈赤急切地道,
“不能听这汉狗的呀,大汗!舒穆禄氏对您忠心耿耿,您不能让冷格里白死呀!”
“放心,扬古利,本汗绝不会让冷格里白死的。”
努尔哈赤宽慰了扬古利一句,旋即却又话锋一转,
“不过范文程的话也不无道理,本汗还是想听他说完。”
说到这里,他又转对范文程道,
“范文程,你继续说。”
“多谢大汗!”
范文程欠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