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钰细细思索。
此刻的小张正在赶路,耳畔忽然传来狗叫声。
他抬起头,四面八方有无数恶犬涌了上来。
将他咬的遍体鳞伤,直至昏厥。
等再睁眼,张无忌十分困惑,这是什么地方。
陈钰却一眼认出来了。
......
朱武连环庄。
换好衣物,张无忌被领到个娇媚高挑的女郎面前,不是朱九真还能是谁。
对方朝他招招手,笑容温和:“小兄弟,你过来。”
声音轻柔妩媚。
小张老脸一红。
怦然心动。
陈钰:ヾ(?ε?`*)
妈的,差点忘了,这特么是张无忌的初恋。
小主,
朱九真也好,武青婴也罢,都是一等一的婊子。
这下可有你受的了。
果然,纯情小张完全敌不过朱九真的伎俩,很快便深陷其中。
朱九真的父亲朱长龄通过细枝末节,推测出张无忌正是张翠山之子。
于是设下计谋,演了出苦肉计,要诱导张无忌说出谢逊下落。
万幸关键时刻,朱九真夜里想着同卫壁私会,于是悄悄点了张无忌的穴道,却被张无忌挣脱。
跟上去,恰好听见了对方的阴谋。
了解到这一切都是谎言后,小张只感觉一股寒意袭上心头。
前些日子,朱九真对他关心备至,竟然全是伪装诓骗!就是为了套取他义父金毛狮王的所在。
得知真相,张无忌又恨又悔。
心道自己就算是被狼咬死,也不让你们这群恶人如意。
掉头就跑。
朱长龄、武烈、卫壁、朱九真、武青婴听见动静,赶紧来追。
听着身后朱九真“动情”的呼唤。
张无忌心中一痛,耳畔又不禁回想起母亲对他说的话。
越是好看的女人越会骗人。
闷着头逃跑,忽然一个踉跄,原来是那朱长龄绕了道,故意让朱九真在他身后弄出动静,自己则先赶往前面阻拦。
朱长龄的指法造诣相当深厚。
只是一指,张无忌便无法动弹。
他走上前,一脚踩在张无忌的脸上,冷笑道:“敬酒不吃吃罚酒,小子,你既然什么都知道了,便老老实实的,将谢逊和屠龙刀的下落说出来,免受皮肉之苦。”
张无忌咬紧牙关,心想便是这群人打死自己,自己也不不会说半个字。
只是那朱长龄像是瞧出了他的心思,转头对朱九真道:“真儿,你不是一直想炮制这小子么,从今天起,爹将他交给你处置,只要不死,其他都任由你。”
朱九真扭着屁股走上前,轻蔑的一脚重重踩踏在张无忌的小腹上。
冷笑道:“放心吧爹,早就该这样了,女儿有一万种办法能叫他开口。”
于是噩梦开始了。
张无忌被囚禁在了朱武连环庄的地牢之中。
陈钰仔细观察了,并非那日自己待过的,而是另外一间。
里面刑具齐全。
几乎每日,张无忌都要被朱武连环庄的这群畜生折磨。
烙铁、鞭打、狗咬,穿琵琶骨、拔指甲。
朱九真娇笑着,将常人难以忍受的刑罚尽数用在张无忌瘦弱的身体上。
整整三个月。
张无忌开始还会惨叫,闷哼。
到最后,即便是烙铁深深的刻在身上,他也面无表情。
挫败感缭绕在朱武连环庄的这群人心头。
朱九真愈发癫狂,与武青婴、卫壁几乎不眠不休。
带着一群爪牙,边辱骂张无忌的父母,边持续用刑。
朱长龄偶尔会来,劝说他说出谢逊所在。
可张无忌眼神空洞的,如同木偶一般,再没发出过半点声音。
这些人自然觉察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