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阮星竹穿婚纱。

还是特制的婚纱。

配上白丝高跟。

咳咳。

陈钰自认并非色中饿鬼。

可眼前这一幕还是过于震撼了。

这谁顶得住啊。

就像当初那赤练仙子打开...单手指天。

发誓生生世世都只侍奉他一个人那样。

美色固然令人留恋,可真让人心动的,还是那股子反差。

看着此刻双眸含泪,娇艳欲滴的阮星竹。

陈钰断定,这一招绝非阿朱的手笔。

首先这衣服就熟悉的很,是当初被程英没收的。

想想便知道,大抵又是阿紫那小贱人弄的。

不,应该是小天才才对。

陈钰深吸了一口气,快步走进房间,将门带上。

牵住阮星竹的手,认真道:“阮姨,这件衣服太适合你了,我喜欢的不得了。”

“......真的么。”

阮星竹红着脸,忽然明白了阿紫的用意,大抵还是叫自己好好侍奉眼前这人。

忍着羞涩道:“钰儿喜欢就好,就是这鞋穿着不舒服...”

“穿不穿无所谓!”

陈钰义正言辞道:“既然阮姨穿着不舒服,那就脱掉。”

阮星竹: (??'?'??)

半推半就的来到床前坐下。

脱了鞋。

“钰....钰儿”

阮星竹声音清脆软糯。

“好看么~”

“好看,无与伦比的好看,这衣服很合身”陈钰点头道。

阮星竹仿佛天生适合穿婚纱。

清纯与成熟交织,令人沉醉。

......

“什么都不用说了。”

陈钰露出坚毅眼神:“放心吧阮姨,接下来两天,我都不会出门了。”

他这边说到做到。

真就解除易容,整整两天没有出客栈。

反正刀白凤要疗伤,也该陪陪自己的人了。

轮着来。

有时候也一起吃个饭唱唱歌,弹弹琴什么的。

闲暇的时候照顾照顾老秦。

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并没有在外面偷吃。

彻底让她们放下心来。

直到两天后。

阮星竹才听阿朱说,她那天穿的衣服不是她做的,而是阿紫从别的地方弄来的。

当时她们俩易容了,阮星竹以为是阿紫给她做的衣服,所以打开的也是阿紫的柜子。

!!!

听闻真相的阮星竹愣了许久,俏脸通红,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的那种。

“哼。”

阿紫一个鲤鱼打挺在床上站了起来,叫唤道:“都便宜你啦,我当时在湖上游了一天一夜,哇哇,阿朱也是大坏蛋,还模仿陈钰哥哥的声音,骗我他还在船上,气死我啦!”

阿朱忍不住笑道:“你游第三圈的时候我就叫你上船了,是你自己要显摆,嚷嚷着还能游几百圈,况且本来就是你策划的作战,只是很可惜,被钰哥识破啦。”

阿紫将手踹在胸口生闷气,扁扁嘴道:“你的易容术有问题,为什么每次他都能看出来~”

“不是他能看穿我的易容术,是你有什么坏心眼,钰哥都能看出来。”

阿朱聪慧的同时也很会拿捏自家妹妹的心理,上前揽住她的肩头,娇笑道:“这说明钰哥很在乎你,喜欢你,不然怎么会如此了解你呢?”

“有道理!没坐!好哥哥就是喜欢我!!!”

阿紫瞬间来了精神,回头抱住阿朱,撒娇道:“好姐姐,小阿紫就喜欢听你说话,你真好。”

转头又鄙夷的瞥了阮星竹一眼:“没骨气,穿着那么好的衣服,一个时辰都顶不住,就知道求饶,还不如姓木的。”

阮星竹红着脸,委屈巴巴的低下头:“乖宝,我已经尽力啦。”

“白瞎了我那身衣服。”

阿紫越想越来气,犟嘴说自己最起码能顶三个时辰,虽然是吹牛。

阮星竹更是羞赧,因为衣服只用了一次,单论抗强度的水平,甚至还不如她。

阿朱抿嘴一笑:“好啦好啦,不是也把钰哥留在客栈两天了么,目的也算是达到了。”

“我的药还没用呢~”

阿紫摇头晃脑,坏笑道:“今晚再试试,叫陈钰哥哥这个月都不出门,也不许他再陪康什么木什么的玩,哇哈~嗯?我的药呢?”

俏脸一变,赶紧将身上的瓶瓶罐罐全都翻了出来,之前从庄园偷出来的特制毒药已经不在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