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向身后的流民,目光中充满了不容退缩的决绝。
他再次转过身,对着轿子重重地磕了一个响头,
尘土随着他额头的触碰扬起,又缓缓落下。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和决绝:“大人,我就是要告我们当地的官员,
他们欺压百姓,无恶不作,我们这些人,历经千辛万苦,
九死一生才从那个暗无天日的地方逃出来。
如今,我们身无分文,无处可去,只能来这里求大人做主。
所以大人,我们是真的没有办法了,只能把希望寄托在您身上了。”
说完,他深深地埋下头,等待着轿中人的回应,身后的流民们也纷纷跪拜,
场面肃穆而沉重,夕阳将他们的影子拉得长长的,如同无尽的期盼。
那轿中之人似乎有些不耐烦,直接将捕头叫了过去,
低语了几句,捕头面色凝重地点了点头。
随后,他大步流星地来到轿前,夕阳将他的影子拉得老长,
宛如一柄锋利的剑,直指地面。
他目光如炬,扫视了一圈周边的捕快,声音低沉而有力:
“都给我听着,大人还有公务要处理,速速清出道路!”
他说完之后,所有的捕快一下子就明白了什么意思,
动作迅速而整齐,如同被无形的指挥棒引领。
他们上前,步伐沉稳有力,不容置疑地将那些衣衫褴褛、面黄肌瘦的流民一一拉到路边。
流民们虽然心有不甘,但面对这些如狼似虎的捕快,也只能无奈地顺从。
捕快们的手如同铁钳,紧紧钳住他们的手臂,不容他们反抗。
夕阳的余晖洒在捕快的盔甲上,反射出冰冷的光芒,
与流民们无助的眼神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李夜隐匿于人群之后,目光如炬,紧盯着那渐行渐远的轿子。
夕阳将他的影子拉得扭曲而长,宛如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