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皇叔亲自发号施令,岂不更好?”
话语落下,整个御书房内的气氛仿佛凝固,
连空气都似乎冷了几分,让人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李神符闻言,神色一凛,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与冒犯,一时之间,竟无言以对。
李世民给了张阿难一个眼神,张阿难心领神会,
连忙挥手示意屋内侍候的下人尽数退出,
自己也躬身行礼后,缓缓退出御书房,并轻轻合上了沉重的木门。
门轴转动的细微声响在空旷的室内回响,余音未落,李世民眼中的怒意已如火山般喷薄而出。
他直接走出龙桌,龙袍下摆随风摆动,如同翻腾的乌云,一股不容置疑的帝王之气弥漫开来。
他目光如炬,直视着李神符,声音低沉而充满力量:
“皇叔,你似乎忘了,这天下,是谁在坐镇!
郑家之事,自有律法裁决,岂容你私自置喙?”
言罢,他袖袍一挥,怒视着李神符,眼中透露出不容侵犯的孤傲与决绝。
李神符被李世民身上那股不容置疑的帝王威压所震慑,
脸色霎时苍白,额间渗出细密的汗珠,头低垂着,
半晌无言,仿佛连辩解的勇气都被这无形的压力剥夺。
李世民见状,眼神未减丝毫凌厉,语气冰冷地续道:
“今日召你前来,非为闲谈,而是要对你论罪。
莫非你以为,身为皇族一员,便能凌驾于律法之上,
肆意妄为,竟敢在长安城内擅自动兵?
你可知道,长安乃何许之地,其安稳关乎社稷根本?”
闻听此言,李神符心头一颤,急忙抬头,试图为自己开脱,
声音中带着几分急切与无奈:“世民,此事委实非我所愿,
实乃郑家咄咄逼人,他们因区区小事,竟悍然焚毁了我的红楼,你叫我如何能忍?”
说到此处,他的话语中不由自主地夹杂了几分愤懑与委屈。
李世民闻李神符此言,面颊上的怒意愈发浓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