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拂尘捏着她的手温声道,“与祖母多说了一会儿话!”
冷玉修点点头,又问:“老太太怎么说的?”
魏拂尘将冷玉修抱紧自己怀里,淡淡道:“老太太怎么说都不重要,我过去不过是知会老太太一声。”
“齐焉如犯了大错,谁也包庇不了,明天一早我就让人送她走,直接搅了头发丢去尼姑庵!不可能让她回来。”
冷玉修愣了下,做尼姑?
这样的下场对齐焉如来说,恐怕是她接受不了的。
魏拂尘低头看她:“你觉得过分了?但这样的惩戒我都觉得轻了。”
“她不过个姨娘,敢不敬你,没让她死,已经是我对她开恩了。”
她仰着头看向魏拂尘摇头:“她有害我的心,我也没那么大度要与她分享你,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罢了。”
魏拂尘其实只要有冷玉修的这些话就够了。
第二天一大早,她们还没起来,就听见外头的婆子喊叫,“不好了,齐姨娘上吊了!”
下意识地去抓魏拂尘,才发现人已经走了。
她收拾好后,便带着丫鬟过去澜西园。
凌川守在门外,说魏拂尘今日陪同太子去军营慰问,让他留下来送齐焉如去尼姑庵。
冷玉修拢着袖子看向凌川:“我现在一起过去,待会儿你们在澜西园院门口守着就是,我叫了你,你再带人进来。”
“不要让里头的人,跑出来,将院子封死了。”
为的就是断了齐焉如去找老太太告状,又留下来。
进去后,冷玉修坐在圆桌前看向床上的齐焉如,冷嗤一声,“以为上吊了,就能闹得让老太太知晓?”
“齐焉如,你的这些把戏着实有些幼稚了。”
“你要真想死,昨天半夜就可以吊死,而不是现在,国公爷走了,我要去给老太太请安的时候上吊。”
床上的齐焉如被说得哑口无言。
蜡梅跪在地上磕头,“夫人,求你救救我们姨娘吧,不然老太太那边你也不好交代。”
呵!
“你还知道我是夫人,她是姨娘?她既是姨娘,我就有权利处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