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想办法以这次事件为借口,把训练时间延长到一个月。约翰,你不妨多借助英军或德军的帮助,在这段时间内,尽可能地训练好我们的孩子们。”
两周还是一个月......感觉其实也差不了多少。
潘兴本想这样说出口,但最终还是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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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能默默为自己接下来要操碎的心而流下眼泪。
......
“调查?现在这种时候,哪是悠哉调查的时候?就该立刻把那个叫做亚戈的家伙抓起来审问!”
在回到波茨坦新宫殿后,路易丝那比利剑更锋利的声音,如匕首般划破空气。
而那个正被这把匕首扎进耳膜的贝特曼-霍尔维格,此刻只能露出一副进退两难的表情,朝汉斯投去求助的目光。
不过遗憾的是,刚一回来就狠狠吃了一顿教训的汉斯,现在在家中的地位,甚至还不如弗里德里克。
要是他在这种时候开口说话,恐怕又要让路易丝那比卡尔·李卜克内西的子弹还要狠的巴掌,结结实实地落在背上了。
‘所以就算你用这种像被主人背叛的小狗一样的眼神看我也没用啊,副总理大人。我真的无能为力啊。’
‘喂!’
贝特曼-霍尔维格眼神中像是在这么喊,但再怎么喊也没用的东西就是没用。
现在他自己都被勒令禁足,暂时只能在家办公。
“殿下,殿下的心情我一百个理解。但就算如此,想要仅凭间接证据就把一位相当于柏林警察厅长级别的人物逮捕并审问,也不是嘴上说说那么简单的事。”
最终放弃了从汉斯这里寻求帮助的贝特曼-霍尔维格,只能冒着冷汗开口,试图平息这位既是侯爵夫人又是皇帝的掌上明珠的怒火。
“而且,他的背后显然还有人在支持。为了将那些幕后黑手一并捉拿,我们这边也不得不谨慎行事。”
“就算有什么幕后,最后也不过是些容克不是吗!”
这话倒也没错。
虽然汉斯不知道特劳戈特·冯·亚戈在原本的历史上是干什么的(知道第一次世界大战时期的柏林警察厅长反而才奇怪吧),但他本身就是典型的容克派保守分子,跟他同流合污的人也就那一套老面孔罢了。
问题在于,那一群容克里,到底是谁牵涉进了这次的事件。
容克可不是一两个而已。
眼前这个在路易丝面前手足无措的贝特曼-霍尔维格,不也是普鲁士容克出身嘛。
更别说汉斯交友广泛,敌人也多,不是容克也有可能有一堆会与亚戈夫串通在一起的人物。
比如卡普暴动的主谋之一,同时也是亲容克的保守派政治家兼记者,沃尔夫冈·卡普(Wolfgang Kapp)之类的。
‘那家伙可是我和贝特曼-霍尔维格副总理的铁杆黑粉,日日夜夜批评不断,嘴上从来没消停过呢。’
当然,这些也只是汉斯的猜测,那家伙是否真的涉入此事,还没有定论。
其他人也一样。
亚戈这人汉斯连面都没见过,更不可能确定他有没有协助暗杀过自己了。光凭他们讨厌自己这件事,就把他们通通抓起来,也说不过去啊。
更别提现在还是战时了。
本就因为这件事导致前线无法集中火力进攻,现在若是轻举妄动把事态搞大,只会得不偿失。
所以贝特曼-霍尔维格这番话的意思,其实就是在说不能操之过急,因小失大。
而路易丝虽然依旧满脸怒气,但最终还是伴随着一声叹息,点了点头。
“副总理的话,我明白了。但是......这种事情不会再发生了吗?”
“这个嘛......”
“没关系的,路易丝。虽然有几个漏网之鱼,但斯巴达克同盟的大多数已经被抓获,亚戈背后的势力在短时间内也不敢轻举妄动。”
“你给我闭嘴。今晚有你好受。”
“呃......”
在路易丝严厉的声音下,汉斯乖乖闭上了嘴。
不听老婆话然后出事的男人,命运就是这么残酷。
......
[对企图刺杀汉斯·冯·乔部长的主犯罗莎·卢森堡与斯巴达克同盟的批判舆论正日益强烈。在日本,大正天皇亲自表达了对汉斯·冯·乔侯爵安然无恙的庆幸之情,同时也对红色党人予以强烈谴责......]
世界正被反红的烈焰所吞噬。
在严密的监视下等待审判的罗莎·卢森堡,听着DRR广播中日复一日对他们的猛烈批评(狱卒们为了羞辱他们而故意放出的节目),尤其是在得知目标“差点”丧命的消息后,愤怒更是燃烧到了骨子里。
“劳合·乔治首相阁下,您如何看待这起汉斯·冯·乔部长遇刺未遂事件?”
“首先,我认为他能平安无事是万幸中的万幸。但我绝不会对这件事坐视不管。”
记者台下人声鼎沸。
“这起刺杀未遂绝不仅仅是一场普通的暗杀,而是红党策划的一场阴谋,他们试图通过刺杀协约国的重要人物来动摇整个协约体系,令敌人趁虚而入,最终击败我们并吞并整个欧洲!”
“那......您认为俄国有可能是这次事件的幕后黑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