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用在一旁心中微惊,知道自家哥哥是真的生气了。
正在这时,城楼之上,一个老者站在城楼之上,他高声道:“王伦,尔等山贼,无法无天,我祝家庄粮草无数,城高墙深,想要攻破我庄,无异于登天还难!
现在你山中两位头领,现在悬在这里,你们若是不退兵,我们现在就杀了两人祭旗。”
此话一出,整个梁山军将士,都露出愤怒嘶吼之声。
萧让、金大坚悬在墙上,这日子气温甚至高,他们两个萎靡不振,脸上满是血痕,嘴唇也是干涸的很。
金大坚昂起头,用尽最后一点气力道:“无须管我,只管攻破祝家庄,杀了他们全家!”
萧让也咧嘴道:“这帮畜生不如的狗东西,说是良民,却是歹毒无比!王伦哥哥,不用管我们,只管攻下祝家庄!”
这个威胁一出,梁山军士卒愤怒咆哮,长矛不断戳天,气氛严肃。
王伦不发一言,静静望着城楼。
一旁吴用道:“哥哥,慈不掌兵,义不掌财,别忘了当初慕容战的事情。数千兵马调动,岂能因两个人而中断?”
王伦道:“祝朝奉,这是将家族推向灭亡之地!先不着急,看看祝朝奉怎么说。”
城楼之上的祝朝奉面色阴沉,却是一言不发。
一旁栾廷玉望着下方梁山军,披坚执锐,军势盛隆,再想祝朝奉不听劝说,最终还是将梁山头领悬挂城楼之上。
幼稚啊!
数千大军,岂会因为两个头领退让?
这又不是过家家!
昔年项羽要煮杀刘邦老父亲,刘邦都能说分一杯羹。
这王伦岂是泛泛之辈?
若真的杀了萧让、金大坚两人,徒增梁山士气。
栾廷玉心中一寒,竟是生出退走之心。
利令智昏,昏招频出。
栾廷玉想了想道:“朝奉,莫要中了梁山之计,若是杀了萧让两人,梁山士气更旺,实在不妥!”
祝朝奉皮笑肉不笑道:“能杀一个是一个,我儿子都死了,杀两个头领,又有多大事?
王伦那厮,道貌岸然,他今日不退兵,我就先杀这两个头领祭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