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庭壹号包房内,水晶吊灯将慕容彻涨红的脸照得透亮,他猛地将酒杯砸在鎏金茶几上,威士忌在杯沿凝成细密的水珠。
真皮沙发陷进左家豪慵懒的身影,他转动着手中的雪茄,烟灰簌簌落在波斯地毯上:
“豪哥,他董远方现在翅膀硬了?开始明抢了?我们辛辛苦苦忙活一年,到头来,给他道口县做嫁衣?”
左家豪抬手示意围坐的公主们退下,鎏金雕花门合拢的瞬间,他抓起冰桶里的洋酒猛灌一口,辛辣的液体灼烧着喉咙。
落地窗外,朝阳的霓虹在玻璃上扭曲成诡异的光斑,映得他眼底翻涌着阴鸷:
“古家那货,手段太垃圾,惹出这一堆事,现在只能先等着这事平息了再说。”
想起本该进账的几个亿化作泡影,雪茄在烟灰缸里被碾成齑粉。
慕容彻抓起酒瓶对着嘴猛灌,酒液顺着下巴滴在定制西装上。
他一脚踢翻脚边的果盘,车厘子滚落在地,汁水在地毯上洇出暗红的痕迹:
“豪哥,我总觉得,这个姓董的命里克我,只要我参与的项目,最后都栽到他手里。”
他攥着酒瓶的指节泛白,继续说道:
“他一个道口县县委书记,怎么还影响到我们朝阳市的项目?”
包房里弥漫着浓烈的酒气与雪茄烟味,落地窗外的城市灯火辉煌,却照不进这暗潮汹涌的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