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都是她吃亏好吗?谁想那样欺负他了?
恶劣!恶劣至极!
裴时矜见好就收,在摇曳烛火里又将人圈进怀里,柔声道:“好了,不逗你了,我与你开玩笑呢。”
他唇线微动,又啄了下她的唇瓣道:“先去用晚膳,晚膳过后我有些话要同你说。”
既然决定要开诚布公,那择日不如撞日。
谢韫被他半推半就着去用了晚膳,待散步过后裴时矜便唤她去沐浴。
两人着一身里衣上了拔步床,裴时矜盘腿坐在那里,大有一副促膝长谈的架势。
好在如今时辰也还早,谢韫已经等他等的有半晌了,忙不迭催促道:“你快说吧,你要与我说什么?”
裴时矜微微敛眸,低头开始解起了身上的衣裳。
谢韫当即大惊,半捂眼道:“你你你……你做什么?”
说是捂眼也还是留了一线光。
不是要说正事吗?
裴时矜被她逗笑,以最轻柔无害的语气道:“你之前不是问过我一次,我身上这些伤是怎么来的吗?”
谢韫闻言怔忡片刻,缓缓放下了手。
去岁两人心意相通后,有一次她的确问了这样的问题。
只是那个时候裴时矜并没有告诉她,而是神神秘秘地来一句“以后会让你知晓的”。
她游离的这片刻,裴时矜已经解开了里衣,露出结实胸膛。
他墨发垂在身后,映着帘帐的昏黄光影更显俊美无比,整个上半身更是如刀斧雕琢过一般,内里如劲弓藏弦,满是说不出的张力。
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显得腰腹处沟壑那边的几处伤口更加显眼。
去岁傅承裕在城外找人刺杀他的那一次,虽然伤已经养好了,但还是在他身上留下了长长的一道疤,谢韫反应过来的时候手已经伸了出去。
她沿着那疤痕细细描摹,眉眼里蓄着心疼。
裴时矜垂眼看着她动作,心头柔软的无以复加。
谢韫眼圈微红,脸上也露出了一点急色抬眼看他。
“所以,这些其他的伤到底是怎么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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