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阳笑道。
“行,那有事招呼。”
“好。”
看着霍钢铁两口子骑着自行车离开,林阳才缓缓进了孙家湾生产队。
停好车。
进门,正好看到庞彪在穿外套,两人就在上房门口碰了一个正着:“老三,我正要去找你呢。野味居的事情我们听说了,而且我还听说孟书记也知道了,估摸着就要找你,这件事情影响很大,搞不好野味都不能卖了。”
“彪哥,你别急,我们进屋说。”
林阳拍着庞彪的肩膀,两人进了屋:“家里就你一个人?”
“那还能有谁,光棍一个。”
“等会乔菊花过来把自己的一些东西拿走,以后我就是孤家寡人了。”
“我想着之后住在县里行了,现在包产到户,我看生产队的队长也没啥活干,春种秋收开会的时候来看个会,收拾个庄稼就行了。”
庞彪说着,蹲在凳子上点了根烟,深深地吸了一口:“前些日子犯了浑,回头我请大家伙吃饭,我准备亲自去定河市一趟,把陈欢欢给请回来,这事儿你包在我身上。”
“先不说你和欢姐的事情,今天我找你,是让你看看这个。”
林阳把口袋里的手帕递给了庞彪:“你认识不?”
“乔菊花的手帕怎么在你这里?”
庞彪抬头,不可思议地看着林阳。
“彪哥你别误会,我可没兴趣。”
“从野味居后院找到的,我们生产队的赵祥你知道吧,他说这两天孙家湾有个女人来找他,打听野味居的事情。”
“我来找你,就是确认一下,这手帕是不是乔菊花的。”
林阳说道。
“啪!”
庞彪又不是傻子,林阳此话一出,他瞬间反应过来,气得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这个狗日的,真是犯浑,她这是要干啥啊!下毒,把她能耐的!”
“彪哥,你确定是她的手帕?”
林阳问道。
“确定。”
“这手帕是五年前绣的,那时候我和乔菊花还好,我这也有一块。”
庞彪的脸色铁青,转身从洗脸盆架子上拿下手帕:“昨晚上刚洗干净,她的下面绣着一个菊字,我的是彪字,这是我闺女绣的。”
“那应该八九不离十了。”
林阳点了点头,看着庞彪的脸色涨红,显然是愤怒和羞愧到了极点:“彪哥,这个手帕我还没有交到公安局去,我就是来问问你,你什么态度。再怎么说,你和乔菊花也是半辈子的夫妻了,俗话说得好,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
“有个屁的感情!”
“这个疯女人能干出这种事情来,牢底坐穿都不为过。”
“还好乔菊花胆子小,用的巴豆粉,要是耗子药,我弄死她的心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