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这就去安排,前面军座没来,事关重大,虽然我们不怕火并,可是损失的毕竟是我们。
而且也拿不准稚尾仦鸡这头鬼子到底是假装来硬的还是真的来硬的。
我和钱三良拿不准他,也没敢拿民生大事来冒险。”
秦晋嗯了一声道:
“拿不准求稳是没问题的,毕竟这头老小鬼子我们也才刚刚开始圈养,有些锋芒毕露也是常有的事儿。
这次我过来,就是要教教他,什么事他可以做,什么事他不能做。
你们知道的,养蛊搞不好是要反噬主人的,所以我们还是打起一百二十个小心才是。”
钱三良却冷哼道:
“害虫就是害虫,若不能为我们所用,便为我们所灭!”
秦晋诧异的看了一眼他后笑道:
“老钱,没看出来啊,你这进步的不是一点半点啊!”
钱三良平静道:
“也算不上,只是最近和各方探子谍报交道打多了,略有经验罢了。”
陈稜夸张道:
“老钱,这逼还真让你装到了!
特奶奶的这上海都快成你特务旅的情报商城了,你居然还是略有经验……
那整天跟你打交道的那些黄的红的蓝的灰的算什么?”
秦晋哈哈一笑道:
“算他们倒霉呗!
只要分得清楚亲疏内外,轻重缓急,该抓抓,该放放,杀人赚钱两不误。
那就是好经验!”
钱三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
“也不是全都换了钱,内地的也卖了老多人情世故出去,毕竟我们在其他地方的弟兄们也需要他们在恰当的时候适当的给点面子不是!”
…………
当夜,一支上百艘江船组成的内河航运船队打着102集团军的旗号由近海驶入长江航道。
越过封锁线和水上税船就这么大咧咧的进入长江不过半个小时,一群二三十艘小型快艇组成的水上稽查队飞快的追了上来。
陈稜带着一众警卫旅士兵和内卫默默的架起了重机枪和火炮。
待鬼子的稽查队跟了上来后,一个日本军官才拿着扩音器对着快速航行的货轮用蹩脚的中国话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