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失望的摇了摇头,继续向外走去。
等到侍女远去之后,宋文再次关闭院门。
他担心,那名侍女会将他打探景碑三人的事情透露出去,传到景碑三人的耳中,从而导致暴露;因而,这个身份不能用了;这个院子也不能久待。
宋文取出一件斗篷披上,又戴上一张铁质面具。
这副装扮,除非合体期及以上修为之人亲至,否则无人能窥探到斗篷和面具下的容貌。
合体期修士可不是阿猫阿狗,这间客栈大概率是不可能有的。
宋文打开院门,径直出了客栈。
值得一提的是,他并没有退掉那间院子。
因而,整个客栈都无人知道,刚刚住进客栈的元婴期修士,已悄然离开了客栈。
宋文御空而起,迅速离开了太郯城。
急行万余里,他落在一处密林之中。
脱下斗篷和面具,他再次给自己易容。
不多时,一名化神中期的年轻修士,从密林中飞出,前往太郯城。
回到太郯城后,宋文再次入住了那家客栈;并且,住的是三十六号小院,与景碑三人所住的三十七号小院,只隔着一片十丈宽的空地。
走入院子后,宋文也不进屋,而是坐在了院中的石桌旁。
这一坐,便是整整一夜。
直到次日清晨,三十七号小院终于有了动静。
景碑打开院门,走了出来。
但符鸿文和符开宇两人,并未与之一同现身。
景碑站在院门前,四下张望;然后身形飘动,出了客栈。
宋文有些诧异,景碑到处张望的举动,总给他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不过,一名神血门的核心门人,堂而皇之的出现在太郯城,心虚也属正常。
宋文坐在石凳上,并没有动身跟踪景碑。
符鸿文和符开宇两人还在院子中,景碑很可能还会回来。
另外,景碑前脚刚走,他就尾随离开,很容易引起符鸿文和符开宇两人的怀疑。
事情正如宋文所料,等到夕阳西下之时,景碑回到了三十七号小院。
接下来的两日,景碑都是清晨便出门,傍晚才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