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横肉的壮汉终于在这一刻反应过来了,他的眉头皱起,没有想到半路也能杀出一个程咬金来。
"你......多管闲事。"壮汉说着长刀举起,居高临下地重重砍下。
"乒"的一声,手中的长刀非但没有砍到云越,反而被弹飞了出去,刀刃在半空飞舞然后嵌入在了泥土之中。
壮汉愣愣地看着手中的刀,再一次看向云越时带着考究,他都没有看清楚对方是什么时候出刀的。
"你是什么人?"壮汉询问道。
"你不是成国之人吧,和之前遇到的那个人一样,还真是热闹。你也是来寻找那一位留下的遗产的?"壮汉的脑袋不自然地动了动,看起来并非正常的转动,反而给人一种人外的错觉。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总比你这般不敢真面目示人的老鼠要强上一些。算了,你连真身都不敢出来,没有什么好聊的了。"云越手中的青锋剑挥动,干脆利落地将人砍成满天的血沫。在这些血沫中他倒是瞧见了几条血虫,这几条血虫在剑芒的笼罩下竟然还想要逃窜,刹那间便被肢解。
看来这所谓的成国还真不简单,还牵扯出了所谓的遗产,不会是那神明的遗产吧......这么一想还真有可能。
流了一地的鲜血逐渐浸到了他的脚边,然后诡异地绕开了,没有沾染一丝血腥。
云越并没有将剑收起来,而是看向一个方向说道:"看戏看了这么久,不出来见一见,是不是太没有礼貌了。"
"好强的感知能力!"云越看向的那一个方向,环境如同融化的颜料,一道身影缓缓从中走了出来。这道身影看起来很年轻,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年纪。
而他周身用来敛息的墨迹在这人的手中汇聚成一点墨,手一捏收了起来。
"看来师傅他老人家的敛息手段该革新一下了,这也太轻易被看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