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瞥了他一眼：“怎么，五日禁足期还没到，就急着出来了？”

赵构讪讪地缩了缩脖子：“臣弟这不是...心系战事嘛...”

赵楷在一旁偷笑，被李世民瞪了一眼，连忙正色道：“皇兄，臣弟觉得九弟说得有理。兵贵神速，不如......”

“不如什么？”

李世民打断他，“军令如山，说五日就五日！”

柳海魅适时解围：“官家，两位殿下也是求战心切。不如让他们戴罪立功？”

李世民沉吟片刻，终于松口：“罢了。既然魅儿求情，你们二人即刻去协助李将军清点军械。若再有差池，军法从事！”

……

五日后，杭州湾。

朝阳初升，万顷碧波被染成金色。三百艘战船整齐列阵，船首的虎头雕像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李世民身着金甲，猩红披风在海风中猎猎作响。

他立于旗舰“定远”号的船首，俯瞰着浩荡水师。

“启禀陛下，全军准备就绪，请旨启航！”

李宝单膝跪地，声音洪亮。

李世民拔出腰间宝剑，直指东方：“出发！”

“呜——呜——”

雄浑的号角声响彻海天之间，战船缓缓驶离港口。

岸上，无数百姓自发前来送行，欢呼声如潮水般涌来。

“陛下万岁！”

“大宋必胜！”

柳海魅一袭戎装，站在李世民身侧，轻声道：“官家，海上风大，进舱休息吧。”

李世民摇头：“无妨。朕要亲眼看着大宋水师扬威东海！”

他转身对李宝道：“传令各船，保持阵型，全速前进！”

“臣遵旨！”

李宝领命而去。

赵构和赵楷兴奋地趴在船舷边，看着蔚蓝的海水被船头劈开，溅起雪白的浪花。

“三哥，你说倭寇看到咱们的舰队，会不会吓得屁滚尿流？”赵构笑嘻嘻地问。

赵楷正要回答，突然脸色一变，捂住嘴巴：“呕......”

“哈哈哈！”

赵构大笑，“三哥你居然晕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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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楷强忍呕吐，怒道：“闭嘴！我这是...呕...早饭吃多了...”

李福全见状，连忙小步上前，从袖中取出一个青瓷小瓶：“郓王殿下，老奴这里有御医特制的晕船药，您快服下。”

赵楷一把抓过药丸，仰头吞下，却因动作太急，差点噎住，惹得赵构又是一阵大笑。

柳梅、柳眉儿和李香三人站在不远处，见状连忙以袖掩唇，却掩不住眼中盈盈笑意。

柳梅肩膀微微耸动，柳眉儿更是转过身去，双肩不住轻颤。

李浩强忍笑意上前，轻拍赵楷后背：“殿下慢些，药丸又不会长腿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