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额前的碎发被汗水微微打湿，贴在粉嫩的脸颊上，更显得活泼可爱。

张无忌蹲下身，轻轻拂去女儿额上的汗珠，温声道："贴得极好，只是这字..."

他顿了顿，看着围拢过来的五个孩子，眼中闪过一丝追忆，"你们可知，你们的祖父张翠山，当年以一手'铁画银钩'的书法名震江湖？"

"知道！"张昊抢着回答，眼睛亮晶晶的，"太师父说过，爷爷的字比剑还厉害！"

小昭此时已收拾好心情，端着一盘桂花糕走来，闻言笑道："可不是么？当年张五侠的字，连少林方丈都求过呢。"

张无忌站起身，目光扫过每个孩子期待的脸庞，郑重道："从今日起，我要教你们书法。这不仅是一门技艺，更是我们张家的传承。"

"现在？"张辰眨了眨眼睛，有些意外。

"正是。"张无忌点头，转身对小昭道，"劳烦几位夫人准备文房四宝，我们去书房。"

书房内，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紫檀木案几上。

王月敏已命人备好了笔墨纸砚，一方端砚中墨汁浓黑如漆，几支狼毫笔整齐地排列在青玉笔架上。

张无忌从书架暗格中取出一个锦盒，小心翼翼地打开。

里面是一卷微微泛黄的宣纸，他缓缓展开，露出上面苍劲有力的字迹——"武林至尊，宝刀屠龙"。

"这是你们祖父的真迹。"张无忌的声音低沉而庄重，"今日我便从最基本的握笔开始教起。"

五个孩子排成一排，每人面前都铺着一张宣纸。

张无忌走到张芳华身后，轻轻托起她执笔的手："腕要平，指要实，掌心要虚。书法如武功，讲究的是气韵贯通。"

张芳华全神贯注，按照父亲的指导调整姿势。

她的睫毛在阳光下投下细密的阴影，鼻尖沁出细小的汗珠。

"爹爹，这样对吗？"

张昊急不可耐地挥笔就在纸上划了一道，墨迹顿时晕开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