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几天,另一个山头空屋的主人回来了,同样是躺着。
唯一的区别就是他时睡时醒,精神恍惚。
“师父的状况至少比常睿师伯要好些。”一身蓝衣的男人对另一个紫衣女人说,“这么看,我们这一脉还不算糟。”
“师兄,你是没听到山上其他人的话吗?他们说常赓长老和常睿长老都不行了,古桓派果然只有掌门那一脉能撑起来。”紫衣女人用帕子给床上的人擦脸,“大家都是无情道,还分几脉,不是可笑吗?”
蓝衣男人摇头,“这话可别出去说。分不分怎么是你我能说的。”
“唔……我不是……蕊音……”床上的人嘴里喃喃。
“师兄,师父他……”紫衣女人惊愕地看向蓝衣男人。
蓝衣男人脸色同样惊诧,半晌才道:“我们得时刻待在师父身边,防着别人……”
后面的话听不清了,凌涟不在意,她看到了黑灰之气里浮现另一张脸,那张脸哭丧着摆出嚎叫的姿态。
多看一眼都会觉得要疯。
肖策的后手难道就是这个?
这些能帮她毁了古桓派?
她振开翅膀离开那山头,夜空里围绕着整个古桓派翱翔,在清月峰上空盘旋几回,俯冲下去。
站立在窗户边,透过窗缝,她探进小脑袋。
温瑜在打坐,桌上放着几瓶丹药。
夜鹰转着眼珠,很快拍拍翅膀飞走了。
不在古桓派里转悠时,凌涟就做两件事,吸纳所有的灵能形式成为自己的力量,进入辛宛宁或温瑜的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