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小姑娘便注意到了夜羽的存在。她水汪汪的大眼睛瞬间充满好奇，先是被吓了一跳，本能地撒腿想要后退躲起来。“什么东西？不会是人吧？我这还没到东城呢，怎么就有人在这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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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小心翼翼地靠近，手里拿着一根树枝，轻轻地触碰着夜羽，似乎想确认他是否已经死亡。连续触碰了三四下，夜羽始终没有任何反应。

“不会是死了吧？这可不关我的事，我可没杀你。要是你想报仇，记得去找别人，这件事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千万别来找我。”

小姑娘刚想转身离开，突然又停了下来，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对，要确认他是不是死了，我应该检查鼻息才对。”

这个小姑娘仿佛从未接触过人，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开始研究起来。“怎么确认鼻息呀？鼻息到底是什么东西，又该怎么确定呢？”

她歪着脑袋，小脑袋瓜里似乎充满了疑惑。她翻动夜羽的身体，终于发现了跳动的心脏和鼻子的呼吸。明明已经看到夜羽有呼吸，可她还是伸手捏住夜羽的鼻子，想要再试一试。

终于，夜羽被憋醒了。他双眼猛地睁开，还没来得及开口，小姑娘便先发制人：“明明活着，为什么装死？”

话音未落，拳头如雨点般朝着夜羽的心口砸去。夜羽只觉得胸口仿佛被重锤击中，剧痛无比，地面都被砸出一个浅浅的坑。鲜血从他胸口喷涌而出，此刻，他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钻心的疼痛。

“说，你到底是谁？” 小姑娘双手叉腰，气势汹汹地问道。

正当她准备挥出第二拳时，夜羽连忙摆摆手，示意自己无法开口说话。“你不会是个哑巴吧？”

小姑娘惊讶地问道。夜羽无奈地点点头。这时，小姑娘才有空仔细端详夜羽。只见他全身邋遢，散发着一股恶臭，完全没有个人样，刚才那一拳后，此刻口中还在不停地流血。

“所以，你也不知道我是谁？” 小姑娘眨着灵动的眼睛，好奇地盯着夜羽。

夜羽轻轻摇了摇头，独眼中透着纯粹的懵懂。“那你也不知道这是哪儿，对吧？” 小姑娘紧接着追问。

夜羽依旧摇头，哪怕心中清楚，此刻也只能佯装不知。

“这里是外域，人类出现在这儿，随时都会有性命之忧，你最好还是别来。正巧我要去人类世界，就顺便送你回去吧。” 小姑娘大方地提议。夜羽眼中闪过一丝怀疑，那神情仿佛在问：你不也是人类吗？

“瞧你这眼神，我就知道你在想什么。没错，我不是人类。” 小姑娘直言不讳。夜羽闻言，眼中满是震惊。眼前的姑娘明明长着人类的模样，举手投足间也和常人无异，怎么可能不是人类？

“跟你一时半会儿也解释不清楚，算了，先送你回人类世界。等你到了那儿，咱们就当从不认识。”

见夜羽行动迟缓，小姑娘大步走到一棵树旁，双手紧紧握住一根比手臂还粗的树干，猛地发力，硬生生将其从地里拔了出来。她随意挥舞几下，便把树干丢给夜羽：“给，当拐棍使。” 夜羽看着这粗壮的树干，一脸茫然，不知所措地望着小姑娘。

“哟，是不是太大了？没事，我再找一根。” 小姑娘说着，又走向另一棵树。这次，她双手抱住树干，手臂青筋暴起，随着一声闷哼，树干竟被她生生掰断。夜羽看得目瞪口呆，这力量也太惊人了！“还是大了点？” 小姑娘歪着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