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可知道,君辱而臣死啊????”顾寻阳突然提高了声气,盯着夏云曦的双眼,猛然喝问道。
大殿之上再次陷入沉默。
无人敢接话,无人敢搭腔。
夏云曦酥胸起伏,心情复杂,也不知是喜是悲。
喜的是他似乎正是因为满朝文武就那样看着自己受辱而暴走,悲的是他在大殿之上口不遮掩甚至当着自己的面妄动兵戈。
而龙椅前方的杨熙蕾更是急得连连给顾寻阳使眼色。
但顾大公子恍若未见。
他再次深深看了夏云曦一眼。
接着猛然回头,面对着满朝的文武大臣。
“大夏立国已经一百余年,在这一百多年里经历高潮也深陷过谷底,可这一百多年来咱们从来都不曾割地赔款,更不屑于用和亲来换取一时之平和!
怎么到了你们这里就不行了?
嗯?
你们真以为割了地赔了款就能换来和平嘛?
俗话说‘打得一拳开,免得百拳来’,这个道理你们难道不懂吗?
一寸山河一寸土,每一个角落都散满了祖先的鲜血,你们怎能说割让就割让?靠山王有一句话说得好,朋友来了咱们有好酒,但是财狼来了咱们也要敢于亮
出咱们手中的长枪!
大不了就是男儿葬沙场,女儿殉江山罢了,岂能失了气节?
岂能丢了咱们大夏的傲骨?
再不行,那便天子守国门!
哪怕王侯将相皆死于社稷又如何?
人生短短几十秋,又有谁能不死?
如你们一般苟且偷生,就算是活上百年又有什么意义?不过行尸走肉罢了。
往北看,煌煌灵州,数十万将士和百姓的英魂仍旧未散,他们都还在护着国门呢,你们就先软了嘛,啊?”
一席话,说的铿锵有力。
说得慷慨激昂。
说得满朝文武都低下了头。
“安平候,如今势不在我,若是能用和谈来结束这一场战争,岂不是更好?”丞相王瑞林听罢,心平气和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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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寻阳意犹未尽的看向王瑞林。
“丞相大人,你可知道那燕王世子月童之死,其实乃是出自玄月国皇帝月焕凌的授意,屠杀上百人也只不过是为了一个进攻大夏的借口罢了,你觉得他们是真的想和谈嘛?”
“这......”
“安平候是怎么知道的?”
“你说的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