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真是太感谢了!我还以为我的手臂真的会被砍掉呢。"
成河心有余悸地说道,手指不自觉地抚摸着完好无损的手臂,仿佛在确认它还在那里。
他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衣服黏糊糊地贴在身上。
"小兄弟,你年纪不大,脾气挺大的啊。"
张天拍了拍成河的肩膀,笑着说道。
他的手掌温暖而有力,让成河感到一阵安心。
"是,我小时候比较野,性格有点冲。"
成河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想起小时候在村里打架闹事的往事。
"嗯,这性格很容易短命啊。"
张天的语气突然变得严肃,眼神锐利如刀。
"啊?"
成河愣住了,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他没想到张天会突然说这种话。
"没什么本事,脾气还这么大。想活得久点,最好收敛点。"
张天直视着成河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
"......"
成河低下头,手指绞在一起。
气氛瞬间冷了下来,连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成河有些不解,为什么他突然说这些,但张天并不是出于恶意。
他在北方长大,只是习惯直率地表达自己的想法,就像北方凛冽的寒风一样直接。
钟达察觉到气氛不对,连忙走过来试图缓和:
"你也知道吧?我们的张师傅上次参加了四川的厨艺大赛。"
他拍了拍成河的后背,声音刻意提高了几分。
"当然知道!现在昆仑客栈这么有名,不都是因为这个嘛。"
成河抬起头,眼睛亮了起来。
提到这个,他的语气中充满了自豪。
正如成河所说,最近在四川,昆仑客栈的名字几乎无人不晓。
大街小巷都在谈论那场精彩的厨艺大赛,壁友和张天的名字更是如雷贯耳。
"其实张师傅也去了昆仑客栈。"
钟达笑着说道,眼睛却一直观察着张天的表情。
"啊?那您之前一直待在那儿吗?"
成河惊讶地看向张天。
"是啊,一直到现在。"
张天点点头,目光飘向远方,似乎在回忆什么。
钟达心情大好,笑得合不拢嘴,脸上的皱纹都舒展开了。
但张天立刻泼了盆冷水:
"我的意思不是回来。"
"这、这是什么意思,张师傅?"
钟达的笑容僵在脸上,声音有些发抖。
"我还没找到我想要的东西。"
张天平静地说道。
"......这样啊。"
钟达的脸色瞬间僵住,肩膀也垮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