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翎：……

他倒是没想到会是这么一个答案。“你这只乌鸦，觊觎本凤凰的美貌?”

玉翎突然想到重楼的原形是一只乌鸦，觊觎他这个百鸟之首的美貌也不是没有道理。

“千万年来我见过无数的人和事，若是因为美貌我早妻妾成群了。我对那些没有兴趣，只是和你一起很快乐。你不理我，我会伤心。”

重楼说着，鲜红的眼睛泛着水光。玉翎不和他在一起，他真的会很伤心，那种感觉太难受了，他甚至压抑不住。

那是一种比几万年来一直找不到对手的失望感和孤独感，还要难受一千倍和一万倍的感觉。

玉翎倒是没想到堂堂魔尊还会湿了眼眶。“你前些日子还逼着我唱歌呢。你还骂我是窝囊废呢。这些你都忘了吗？”

“我向你道歉，我是窝囊废。”重楼自出生以来，从未想过这三个字会出现在自己身上，还是自己说的。可是对象是玉翎，没关系，只要玉翎能和他在一起，其他事往后再说。

玉翎倒是没想到他这么豁的出去。“我，我把你变成秃顶了你不生气？”

而且，窝囊废就窝囊废，眼睛那么深情干嘛？弄得他反而没底气了。

“你变得很好，新长出来的头发倒是比以前更加顺滑更加茂密了。”

玉翎感觉重楼急切的样子有些憨憨的。

“那……”我每天臭屁的事情你忘了吧。别出去乱说。

“我去找人教我唱歌！”说着，一道红光消失在天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