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惹出来的事情,谁就自己来解决,说的是赵邺。
第二个是赵晟,两个人一前一后速度差不了多少,还撞到了一起。
面面相觑,两个人眼看彼此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都是看对方不顺眼。
“四弟,听说父皇似是因为你的事情气的不行,身为太子,如此不孝如何能够成为万民表率?”
“哟,还生气了。”赵晟也是个欠打的,“四弟,大哥诚心实意劝导你,你这个态度可不行。”
劝导这种词都用上了,赵邺被捧了那么久,那里受得了跟自己敌对的赵晟这样挖苦他自己,当即就攥紧了自己的拳头。
“大哥,你怎么知道是因为孤的缘故,若不是你窥探帝踪,又或是在父皇身边安插了人?”
“又或者是你自己无端臆想,对孤心怀不满?”
被说了赵邺肯定要嘴回去,态度轻蔑,这里就只有他们两方人的人马,双方都是心知肚明,刀光剑影就直接展现出来。
最后还是赵晟不服气的让了一步,不是因为他出发的稍晚一步,而是因为现在的太子还是赵邺。
虽说这里人不多,但是难保有没有谁的眼线。
大庭广众之下对储君不敬,这件事能够做的文章可不只是一点,赵晟还是觉得没有必要,之后他有的是机会给赵邺下点绊子。
在宫门口堵着未免也太过难堪,确定了先后顺序之后,赵邺和赵晟的两方人马都往宣德门前进。
看两人都出发了,婉宁这才吩咐启程。
“父皇!”一进殿,婉宁的泪水就下来了,“父皇怎么样了!”
这就是传统意义上面,女儿能够跟儿子不同的地方。
婉宁可以用浓烈的情绪,来表达出自己现在的情感,但是赵晟和赵邺两个都表示,“爷们要脸”,都是绷着一张脸。
尤其是在演技不太够的情况下,就只能是努力的颤抖自己的嘴唇,来展现心中的震荡。
在进殿的时候就开始喊,婉宁的声音不大,但是穿透力还是有的,确保就算是启文帝躺在寝殿的床上,都能够听得到。